离开时,戒指又被摘下,男人冷漠地给她戴上项圈。
贺景钊没有给她吃药了,但易汝已经开始固定地进入仿佛染上X瘾的状态,每隔一段时间x1nyU便会空前高涨。
贺景钊带了一只圆形的鸟笼进来,笼身很狭窄,刚好够易汝蜷缩着坐在其中。
易汝X瘾发作的时候难受极了,她坐在笼子里不停抓挠栏杆,极小声地叫着贺景钊,孤独地环抱自己的双臂。
滚烫的蜡Ye从高处落下来,滴在皮肤上,轻易唤起易汝的SHeNY1N。
又是b仄的空间,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易汝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低温蜡的痕迹,她颤抖着,嘴里不停小声呜咽着:“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抱抱我…”
看起来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
贺景钊打开了笼门,笼子里的人立刻闻声抱住他,贺景钊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揽着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当易汝濒临崩溃,贺景钊便会这样做。
难受了,就先结束,先温柔地哄好,做几个小时的旧情人,然后再残忍地继续。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汝浑身发抖,抓住贺景钊的衣袖,不想他离开。
贺景钊脚步微顿。
她回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月里,一直在重复不要,被上的时候是,被惩罚的时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时是……她现在口里说的不要,分明被他强y且冷酷地扭转为另一个意思,却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忍住了去拥抱她的冲动,冷冷问:“不要什么?”
易汝的声音溢满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丢我一个人……”
在这个由他强行开启的游戏里,贺景钊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间,他想彻底背弃这个规则。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会逃跑,只要拥有哪怕一瞬间也好。
她看起来好像真得很痛苦。
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共打过易汝四个耳光。
他说了,不让他开口之前,不许她说话,否则会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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