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原并没有当一回事，他继续扒拉着饭，和林舒：
“林舒，今陪我喝点酒吧，就当饯别吧。”
饯别？
林舒这才抬头看他。
他现在也是长开了，虽然脸上有些憔悴。
但是不可否认。
他现在就是一个大帅哥。
不过林舒对凌原的俊脸无感，毕竟他每都看。
“你是要放我走了吗？”
凌原看着林舒那眼睛有些渴望的模样，心底酸涩，但脸上却是一脸坦然：
“嗯，开心吗？”
开心吗？
听到这句话，林舒默默的回想着这些年。
这些年凌原任劳任怨。
给自己打营养针，每都在自己耳边着情话。
因为打营养针导致自己病不断，凌原自学了医术为自己治病。
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现在基本上都是靠轮椅出校
开心吗？
实话。
他并不开心。
但是为了让凌原死心，凌原挤出一个笑：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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