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池看着那碧蓝色清澈见底的眸子，心想真是个不谙世事的人鱼啊。
要是他知道自己对他起了反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娄池感觉自己好多了，于是将鼻子里的纸拿出扔进垃圾桶，用湿巾擦了擦之后走到了沙发上，拍了拍旁边：
“坐。”
林舒感觉自己身下空荡荡的有些难受，不过那是害羞的。
毕竟他成人鱼的时候已经习惯自己浑身赤裸了。
看着娄池让自己坐在他的身边，林舒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坐下。
娄池看着林舒略有拘谨的模样，询问：
“你是第一次变成人？”
林舒思索着摇摇头：
“一起和阿娘，去玩。”
听到这话，娄池这才了解。
怪不得刚才见林舒走的那两步很稳，原来是曾经变过人啊。
“那你多大了？”
林舒想了想，掰着手指头：
“三....四百！”
“那你们人鱼成年是多少岁？”
林舒心中嗤笑，他就知道娄池在打他身子的主意，于是他决定邪恶一把。
“五百哦”
其实是三百，但林舒怎么可能。
他想看看在自己未成年的时候，娄池敢不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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