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风卷残云,好多道友不得不另寻他路,我们几个没地方可去,就一起在这里躲清净,也不管是全真还是正一,总归是道门一家。
在这里住着,虽然偶有劲风吹过、略显狼狈,却还能继续修道,倒也让人欢喜。
就是这些年断了香火,手头未免拮据,还得另谋生路,所以这些年我们一般都是吃两餐,早餐一顿稀的,下午一顿干的,倒也能坚持下来。”
顿了一下,他又笑道,“不过今日有高功道友到访,不能不招待。”
说着转头看向其他人,“加一顿中餐如何?”
其他人一起笑着点头,“甚好、甚好。”
看到这一幕,陈凡转头去看张玄松,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口袋。
张玄松会意到他的意思,当即轻轻点头。
陈凡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粮票,又从另一个裤兜摸出一叠大团结,站起来走到刘道长面前,双手奉上,“今日拜谒,嵛山派朝阳观向道协奉上资费500元,粮票500斤,以表心意。”
这话一出,包括张玄松在内,都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你要给,不知道你要给这么多啊!
刘道长也脑子嗡的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什么家庭啊?竟然一掏就是500斤粮票加500块钱?
陈凡见刘道长呆立不接,便说道,“另外有一事,还需众位道长相允。”
刘道长立刻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请讲。”
心里默默想着:就知道这笔供资没那么好拿。
旁边张玄松则不自觉地坐直身子,眼睛盯着众人。
陈凡正色说道,“我朝阳观本在山东修道,当年外敌入侵,观中长辈破观下山济世救人,如今几十年过去,仅剩我师父一人存世,后收我为徒,意欲重建朝阳观。
只是山东路远,我们想等时机成熟,就在京城建观,一应费用自有我们自己承担,届时还请道协各位高功应允相助。”
随即将粮票和钱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正色说道,“这个资费只是见面礼,与请求无关。”
说是无关,但他们若是不同意,还好意思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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