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松一听,本来还有点信心的,忽然心里没底了,“你还是泥瓦匠?”
陈凡比划了两下,“我自己的房子就是自己建的!还是茅草顶呢。”
张玄松两眼一黑,“茅草屋啊?!”
林远祥忍不住哈哈大笑,“臭小子,说话讲一半,尽吓唬你张师父。”
随即对着张玄松笑道,“老肖写的信里说过,他的房子是他自己设计,村里人都有力出力、有材料出材料,帮他建起来的,是卢家湾第一座小洋楼,气派得很。
这小子也是正儿八经的泥瓦匠和木匠,篾匠的活也懂一些,另外还有一手雕刻的手艺,那本事老师傅见了都说好,我看神像就可以让他雕。
干脆啊,你也别找其他人了,就让他去建那个道观,说不定还更好。”
张玄松咂了咂嘴,转头看向满脸笑嘻嘻的陈凡,正想问他到底是学哪一行的?
可想想他自己看书就能学会各门秘传绝技,似乎本事多一点也很合理?
……个鬼啊!
他当即灌了一口茶,气得连连挥手,“滚滚滚。”
陈凡拎起自己的大行李箱便跑,“师父们再见。”
张玄松放下茶壶,转头对着两个老伙伴说道,“跟他一比,就感觉自己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
林远祥靠在床榻上,哈哈哈地笑得说不出话来。
李尚德慢悠悠地倒了杯茶,说道,“谁让你比的,你看看我们,我们就不比!不仅不比,诶,他还是我们徒弟,你说气不气!”
张玄松,“……?好像也对。”
……
陈凡背着帆布挎包,提着大行李箱,到前门大街上的出租车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沙滩北街2号。
那里便是刚刚恢复办公的文联办公室。
路途不算远,就在景山公园东侧。
如果张玄松就选昨天新买的院子建道观,恰好以景山为中间,各占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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