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当年还以为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子。
我尝试着抬了抬手掌,拍了拍脑袋,以赶走纷乱的思绪。然后掀开了被子,
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房间已经被打扫了个干
净,木梳和镜子被整齐的摆放在了梳妆台上,穿过的衣服也被挂了起来……
如果要说哪里不协调,那就只有我刚才躺着的床上了。邹巴巴的被子下,原
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把头埋过去闻一闻,一股
腥躁味夹杂着一丝馥郁兰香扑鼻而来。透过窗户,阳光照射了进来,却没有发现
气味的主人。
看来是昨晚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的。抬手看了看
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了,我就赶紧穿好了衣服,她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楼下了。
很想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又担心她会不见了,年少的我怀着一颗懵动的春心,忐
忑又患得患失起来,不过心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还想那么多作甚,且看她要如
何处置我俩的关系好了。
掀开了门帘,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下了楼,屋里空荡荡的,厨房里也没人,
只有一条被打理干净的沙发,不过好在桌子上有煮好的粥,说明她还在。接着便
听到了门板的隔间里有水声传来,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墙
边,伸手过去敲了敲门。
「我在洗头,桌子上有煮好的粥和红薯。」她的声音和往常并无二致,清脆
而庄重。
「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参加张女士的婚礼酒会。」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我提
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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