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竟深目光炯炯地望住他,从他手上接过那个杯子,手指很留恋地轻轻抚过他的手背,见到的眼光惊悸地颤了一下,他笑了起来。随手把那杯子擦干放回柜子里,“杯子不需要你对它说对不起,我也一样不需要。”
随着单竟深步步逼近的节奏慢慢后退,背靠着墙,紧扣着琉璃台边缘的手指指尖微微发白,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那是他在绝望惊惶下,能抓住的最后一道防线。
“别怕。”单竟深的语音沉柔蛊惑却又显得漫不经心,带着种如麻醉剂般不可抗拒的魅力,他一眼就看透那建筑在沙堆上的堡垒,并且轻易将其推倒。极自然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换了个方向使除了自己的怀抱再无其他依靠,脸颊亲密地贴在他的颈上,低声说着,“如果你不愿意,就说。明白吗?”欲擒故纵的手腕,适合娇纵的大小姐更适合已经彻底失控急需有人援手的。给他机会说“”,目的只是要他心甘情愿地说“”。
僵着身体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可听到单竟深的那句话却猛然抬起头极深地望了他一眼,眼神复杂纷乱模糊难辨。对他而言,这是个特别的信号,令无所适从的他被解放。心里,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咔”一声锁上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统统都被抹去,被彻底禁锢的疼痛中却又带着归属的安然与喜悦。仿佛是马戏团里从小被驯养的大象,无论表相多么强大也永远无法挣脱那条细细的锁链。
单竟深的打算
用于划分文明和野蛮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落,单竟深没有停止吻他,从嘴唇到小腹、滚动的喉结到细嫩的大腿内侧,尽心尽力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点。手指灵巧地在他胸-尖画着圈,那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敏感与女性无异。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的惊喘了一声,虽然反应生涩地如同处-子,可这并不妨碍他压抑自己的恐惧去迎合对方。单竟深捉着他的手半诱哄半强迫地让他帮自己套上安-全-套,替他选择了后-背位,“这么做只是在保护你。”他是这么解释的,同时也明白自己真正的目的并非如此。恐惧和羞耻使亢奋,越是压抑越是亢奋。极度的恐惧羞耻和极度的亢奋形成平衡木的两端,则在中间的平衡点上晃来晃去,苦苦维持。这样的发现使单竟深忍不住在令他恐惧的那一端不断增加砝码,甚至摘下了多年来温文尔雅的面具,不顾是否能够承受,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强硬地撑开对方未经人事的私-处,凶狠地抽-插着。
在几乎被逼入绝境地猛烈撞击下,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眼底迷离的雾气渐渐凝结成晶莹的水滴。“w……”他低低地哽咽,语音已接近破碎,如小兽般痉挛着蜷起身体向后缩去,似乎在寻求他的帮助。
单竟深不能自控地搂住他的腰伸出手去接他的泪,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单竟深的指尖,那滚烫的温度催使他更加疯狂。
单竟深的进攻与冲锋给带来及至的快感,可是他的欲望却被单竟深死死控制住,完全得不到解放,越是被用力地顶弄,堆积的快乐越多,他越是痛苦。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单竟深手臂的乌发流露出来,挑动单竟深内心隐藏着的暴虐因子,直至完全失控。然而,即便被这样最强烈的痛苦和快意夹攻地近乎晕厥窒息,也始终没有说“”,没有说出那个可以让他真正解脱的安全词。
单竟深在清晨的时候醒了过来,枕边已经失去了的踪影,那套昨天晚上借给他的衣裤被仔细地折出印痕,端端正正地放在沙发上。单竟深即便不起身寻找也知道,已经离开。想到他昨晚身无分文的窘迫,又从床下捞起了自己的外套,皮夹里果然少了一张一百元人民币。看来已经找回理智了。单竟深拿着皮夹低低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我们会再见面的,……
单竟深在一个月后完成这次的旅行计划,回到香港。于谢适言死后的第三年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单竟深没来得及参观一下笼罩在紫荆花旗下的香港近年来的变化就被自己的弟弟、启远船运的主席单竟辉劫持回家。
是的,在香港大名鼎鼎的启远船运的掌舵人已正式传位于单竟深的亲弟弟单竟辉,而与单竟深一样有着顽固如石头、暴烈如炮仗、狂妄如公牛脾气的单震洋则在两年前正式退休。至于单竟深这个单家的逆子,在谢适言死后也不愿回来单家,让单震洋愤怒不已,放言在单竟深不肯低头认错之前绝不会再见他。
身为俘虏的单竟深丝毫没有被劫持的自觉,他四下闲逛了一圈后向单震洋的房间努努嘴问:“老爷子呢?”
“去瑞士度假了,不会突然杀出来跟你吵架的,放心吧。”单竟辉见到自己的大哥满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就忍不住喷出笑来,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大哥,我们很久没见了,最近还好吗?”
“如你所见,我一直很健康。”单竟深无所谓耸耸肩,但见自己唯一的弟弟单竟辉脸色难看又皱起了眉头。“但是竟辉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单竟辉伸出食指摩挲着额角道:“最近工作有点忙而已。”
“竟辉,如果你的记性没问题的话,应该知道你大哥我是医生。”单竟深不悦地沉下脸。
单竟辉苦笑着,深呼吸几次掩去欲冲出口的咳嗽声,“大哥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就应该回公司来帮我,打虎不离亲兄弟。”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单竟深怎会不知道他的毛病所在。“启远已经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你24岁就当上上市公司的主席在那么多的青年才俊里也算是独一份了,何必把自己逼地太紧?”
“贺承希接手恒嘉地产是23岁,而且他接手的是个乱局,而我是由爹地顺利过渡给我,差太多了。”单竟辉显然并不为这样的成绩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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