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地嚎叫着,松开了简济宁。
单竟深迅速站过去,把简济宁挡在身后。“老兄,这事过分了吧?”
虽说在pb里勉强把人带走的确不光彩,但众人见单竟深只是一个人,而简济宁又实在出色,色心一起也就顾不得什么道义规矩了,互相看了一眼,围了上来。
单竟深紧了紧手里的棒球棍,对身后的简济宁吩咐道:“一会躲远点。”他着实有些郁闷,刚才还跟简济宁夸口这间pb干净,没想到这么快垃圾就围上来了。
身为老板,很快也赶了过来,在他们身后说道:“几位,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你们不是想我报警吧?”
见老板出现,那三个男人也知道他们是绝对带不走简济宁了,很快扔下几句场面话离开了pb。
单竟深松了口气,把棒球棍扔给,不满地抱怨:“你这边的人什么时候品流这么复杂了?”
接过棒球棍解释道:“前面的一家pb刚结束不久,最近有点乱。”
“竟深……”自冲突开始就一直没开口的简济宁终于说话了,他狼狈地捂着腹部小声地道,“我……不舒服……”他觉得好热,下意识地去扯自己的领口,呼出的气息好像随时会变成一团火。自小腹升腾起不知名的火焰迅速流窜过全身,从嘴巴到身躯的每个部分,那种□的感觉,带着一种不适感。
单竟深转过身扶住他,看到简济宁脸孔通红,身上的皮肤滚烫,汗水滚下额头,皱着眉,随着身体的不适加剧发出不堪重负的喘息声。“怎么了?”
简济宁回答不出来茫然无措地摇头,他只是喝了杯酒,什么都没做。
单竟深又焦急地转头问经验老道的,“他怎么了?”
脸旁燃起的艳丽颜色,若隐若现的领口令人血脉贲张,人看起来那么纤巧,腿却特别长,腰和臀部窄小而收拢……一时看地呆住了,直到单竟深开口发问才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急道:“被下药了!带他走,快点,不然会出事的!”这种尤物一旦被发现,没人会松口的。比谁都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和侵略性。
“!”单竟深低声爆了一句粗口,半扶半拖地带着简济宁出门,没走几步,又干脆把人打横抱起,直冲了出去。
见状知道他以后都不用再劝单竟深别玩火了,这把火根本就已经烧起来了。
性是罪恶之源
单竟深沉着脸把简济宁塞进车厢,车子开地飞快。
简济宁整个人已是昏昏沉沉的,急促的喘息渐渐变成苦苦压抑的粘腻的呻吟。他感觉到了什么,却仍是不太敢置信地问着:“是……什么?……什么,药?”
“迷幻药。”单竟深用力踩下油门,沉着声问道,“有人请你喝东西了?”他有点生气,即便他说过那间pb很干净也不代表简济宁可以随便接受别人的邀请。这是两回事。
“没有,我没有碰。”简济宁惶恐地摇头,身体里有怪异的渴望在慢慢抬头,烧地他的脑袋一片模糊。“我什么都没碰,为什么会这样?”
那么,就是侍应给他送来的那杯鸡尾酒,看来是一进pb就给人盯上了。想到这,单竟深神色稍霁,他开始有些后悔把简济宁带去那种地方。有些好东西是不可以拿出来展示,只能藏起来自己私下享用。“我送你回家?”单竟深轻轻地询问简济宁的意见,等着他拒绝这个提议。
“不,不行。”简济宁果然摇头,急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我带你去酒店。”单竟深表情轻快地说出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放心,这种药偶尔吃一次对身体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很快就没事了。”
“我们简氏就是做酒店的。”简济宁努力缩起身体,压制住体内脱缰狂奔的欲望。简氏也做酒店业,而且还是在香港酒店业内第一块招牌。由于酒店业经营的特殊性,港内几乎所有酒店之间都会有一定的消息往来,这意味着无论简济宁去什么酒店都一定会第一时间传到他爹地的耳里。
单竟深经他提醒才想通了这个道理,懊恼地抓抓头,又建议道:“那我带你去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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