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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点,没事的。”单竟深充耳不闻地亲亲他的脸颊,从背后搂住他,曲起他的双腿,手伸到他的下-体。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自己的重要部位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被玩-弄-搓-揉,然后在别人的手中释放。简济宁只觉得羞耻地几乎要发疯,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腾”地烧了起来,如肿涨开的血块压着神经一突一突地跳着,不断放大直至爆炸。他忍受不住地挣扎扭动,到最后发出的声音已接近惨叫,“竟深……不要……饶了我……”

        “为什么会这样?痛苦可以忍耐,快乐却让你害怕成这样?”单竟深扭头盯住简济宁,喃喃地问了一句,他真的不懂。

        简济宁纤细的手指紧捉住单竟深的手臂,同时被羞耻痛楚以及难以言喻的快-意折磨地微微发颤。他近乎错乱地哀求着:“饶了我……我快疯了……”

        单竟深伸手替他抹去因呜咽啜泣而布满脸颊的泪痕,然后从西装外套里取出烟和打火机。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后送进简济宁的嘴里,“放松点,济宁。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工作,低声诱哄着,“这不是你的错,上帝造人的时候既然赋予我们情-欲,就是让我们享受的,这不是错。”他有技巧地控制着手指的力度,轻轻地问着,“这样会不会舒服点?……这样呢?”

        简济宁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甜腻呻吟,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身体内部传来的战栗,使简济宁很快再次在单竟深的手中释放。

        “感觉很好,对不对?真可爱!”单竟深在简济宁的耳边呵呵轻笑了起来,简济宁实在是太敏感了。

        简济宁抬起手取下唇边的烟,慢慢地将它烫入自己的掌心。随着烟头烧伤皮肉发出的声音,他听到了自己的意志龟裂的脆响。他咬着唇,仰起头无声地流泪,腰部以下分明已经因太过频繁的快-感疲倦地不住发抖,可身体却仍渴望着更多,摆布着他把自己的欲望不断蹭入单竟深手中。简济宁对这样的自己全然绝望。单竟深已经掌控了一切,而他却一败涂地。还能坚持什么呢?是时候,应该投降了。

        单竟深,这个男人,彻底抓住了他。

        朋友的新定义

        时光飞逝的定义对单竟深而言是指从星期三到星期五。直到星期五的上午,单竟深仍旧没有用他的帐户进行任何的金融投资交易。

        “究竟问题出现在哪呢?”简济宁忍无可忍地把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特地拨冗亲自对他进行指导。

        单竟深无辜地看着他,说:“我有心理阴影,你知道的。”

        “你是打算也让我用这个理由跟七部的其他员工解释么?”简济宁恼怒地看着他,被指责的单竟深却直视着他的眼睛寸步不让。隔了片刻,简济宁移开眼睛低声道,“竟深,随便选一个吧,别让我为难。”

        单竟深静默了一会,一字一顿地问道:“如果我坚持不选,你会在下周一宣布解雇我吗?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想留下我,还是因为我的身份使你不能就这样炒掉我?”

        简济宁退后几步把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延长到安全级别,肃然道:“单先生,请不要将公私混为一谈。”

        单竟深转头把电脑的显示器关掉,然后站起身迎向他:“那么,我们就谈私事!”他伸手摁住简济宁的肩,用力往后面推去。

        简济宁站立不稳地踉跄着后退,直到整个人都被封锁在单竟深与办公室的墙壁之间。“做什么?”简济宁的脸色一下子泛白。

        “那天晚上……”单竟深慢慢地把头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为什么要逃走?简济宁、,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逃走了。难道我真的这么可怕?”难道两次我都是在□你?难道你从来不曾得到快乐?单竟深隐下了更难听的话没有出口,不是不愤怒的。简济宁被人下药的那晚到最后明明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单竟深抱他。可是到了第二天一早,单竟深从睡梦中醒来,简济宁却再次不告而别。然后,就像现在这样,他又变成了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凛然不可侵犯似的。接连两次如此,让单竟深深深地感觉到简济宁只是把他当了成了自动□。

        听到单竟深有此一问,简济宁脑中立时一阵晕眩,似乎是被单竟深把那段使他痛苦不堪羞愤欲死的回忆全勾了起来,他别过脸去不愿多想。

        “简、济、宁!”这种全然拒绝的姿态令单竟深恼火万分,用力扣紧他的肩头,对着他无色的唇重重地揉了上去。这已经无法再称之为亲吻,反而凶狠地如同野兽在撕扯爪下的猎物。直到简济宁的唇瓣被他啃噬地红肿充血,单竟深才放开他,不死心地低问,“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由始至终都只是一动不动贴着墙壁站着任由单竟深为所欲为的简济宁直到这时才开口道:“你还想要什么?爱情?”目光宁静,水平无波。

        单竟深禁不住转过头去,深深吸了口气。他也一样给不起简济宁“爱情”,甚至连“喜欢”都不能给。那么,简济宁的做法反而是最正确的。有些无趣地松开他,他岔着腿在简济宁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济宁,有没有人说过你太冷静太理智,根本不像一个人,反而像是一架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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