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行!”
厚重的男声听上去急切而低沉,易向行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谁在要他吗?还是他出现了幻觉?
“易向行!易向行!易向行-”
嗡——嗡——
每个字都像一颗尖钉,重重扎进易向行的脑子里,伴着拍打金属的声响,折磨着易向
行。他闭眼、咬牙,无法摆脱。
“向行?向行!”发现儿子走神了,易爸爸连映了两声,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干
脆拍了拍他的脸颊。
就像触电一样,易向行浑身一震,下意识将手抽了回来。手上的绑带散了,露出红肿的
手背。
“你手伤了?怎么不说一声?”易爸爸大为紧张,连忙抓起来仔细查看。
与此同时,那些让易向行困扰的诡异声音也停了。他感觉背上全是虚汗,心跳快得好像
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爸,我想回家。”
“嗯,你这个样子也不能练了。要是再伤重一点,比赛都不用打了。”
易爸爸有点责怪的意思,易向行想辩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垂头丧气回到家,易向行恨不能像死了一样大睡一场。可当他倒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
合不了眼。
明明已经不再有金属声,也不再有人叫他的名字,但他就是静不下来,心里七上八下
的,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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