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猝不及防被凶得一阵无语:“是你说要对我好一点的,我现在问你,你却嫌我烦?”
田新沅闻言无法为自己辩驳,的确是他理亏。
经过了一夜,小孩的脾气渐长,叶琛出了浴室,暂时不去点那小炮仗。
田新沅闷闷不乐地换衣服,收拾作业本,跟着p下楼。他蹲在玄关处穿鞋,叶琛在客厅问他早饭拿了没。
陈姨每天早上都定时地去买菜,叶琛看了一圈,在餐桌上没见着预留的餐盒,就多问了一句。
哪想到小孩不仅不回答,就跟没听见一样蹲玄关那边穿鞋。
叶琛没办法,特意又去厨房看了看,才找到两个并排放在琉璃台上的淡蓝色餐盒。
“刚才问你话呢,听见没有?”叶琛拿着公文包和两个餐盒走到玄关,腾不出手便用脚踢了踢小孩的屁股。
“干什么!”田新沅瞬间炸了毛似的回头。
叶琛挑眉,对方的样子应证了自己的猜测:“沅沅,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儿。”
田新沅站起身道:“我没有。”
叶琛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鞋柜,拿了双皮鞋穿上,想了想说:“你有。你算算从早上起来后无缘无故凶了我几次?”
“我......”田新沅张了张嘴,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
“你先别急着回答。”叶琛俯下身凑近小孩的脸,“你还记得前面在浴室里对我说了什么吗?”
田新沅垂着眼不敢和他对视,又在自己乱瞟的视线中看到了那枚银色婚戒。
原封不动地被戴在p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不该对着p耍性子和小脾气的。
“哥哥。”田新沅努力地压下心头的那股子难为情,他原地纠结了几秒,伸手抱住对方的腰,低声道:“我...我以后...会对你特别特别好。”
第九十六章朋友,你信我,标记真的疼
可究竟是怎么个好,在叶琛再三的追问下田新沅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
把人送到了校门口,小孩同往常一样的在分别前过来和他讨亲亲。司机也是个人精,接到了老板便识趣地升上了车内的隔板。
小孩早上情绪起伏的变化较大,叶琛原本是不打算进一步深吻,只吮着对方的唇瓣厮磨了小片刻。田新沅敏感地察觉到了,硬是缠着人不放偏要伸个舌头。
p隐忍克制的理性在小孩几次尝试舔过唇间的缝隙之下再也忍不住,他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白茶味信息素在车厢内漫开。
田新沅乖乖地承受着对方的舌在自己口腔里的掠夺,又在被吻得喘不上气时嘴里哼哼唧唧地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攥着叶琛西服外套的领子。
高定的西装在他手里变得皱皱巴巴。
直到教学楼里的铃声传来,两人才意识到已经不早,稍稍分开了唇。
“该去学校了。”叶琛亲了亲小孩的唇角,嗓音低道:“上课铃都打了。”
如果刚才没有那个粘乎乎的亲吻,小孩或许能赶上最后一刻的上课铃。
田新沅可以没有时间观念,但是他必须有。作为成年人却被小孩一个轻飘飘动作勾引到的他同样有错。
“哥哥。”田新沅舔了下唇,撒娇似的蹭了蹭p:“对不起,我早上不该凶你。”
叶琛要被小孩和他示软的样子萌得心快化了:“在我这儿耍小脾气是你的权利,我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包容你一切的任性。所以,你不应该向我道歉。”
叶琛前二十五年里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婚姻和未来的另一半有过什么大致的想法。年纪轻该玩的玩,收了心便老实本分的选择出国继续念书,回国后再从父亲手里接过家族企业。
要是有人在七年前严肃的告诉他,他将来的伴侣要比他小上许多不算,并且还是一个正在读高三的学生,叶琛绝对会嗤笑着让那人有病看病。
可时间那么长,人的心终究是会随时间去改变。
七年前的他又怎么会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爱闹腾的小孩,在未来能夺取了他全部的视线,成为他漫长生命里的唯一。
田新沅依依不舍的下了车,甚至连进校门的几步路里仍频频回头去看车内的p。
上课迟到十分钟,免不了挨第一节任课老师的几句批评。老师自顾自地批评完,见田新沅仍旧低着头,一副认认真真接受批评的样子时态度不禁软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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