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到眼圈发红,甚至流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蹲在地上,舒年抱膝静默了很久,借着不舒服这个完美的伪装,又放肆地流了两行泪。
她很难去表述自己对盛铭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从她开始注意他起,他就已经足够闪耀。
从同学,老师的口中,她知道了有关于他的种种。
开朗,热心,语文英语成绩很好,还喜欢打羽毛球。
是从什么时候,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感呢?
舒年一直在想,却一直没有得到一个答案。或许是课间操匆匆一眼,他好心帮她捡回丢掉的校服的时候,或许是她拿到他那篇被全年级印发的优秀英语范文的时候
又或许,没有任何一个特定时刻,只是那些暗淡苦痛的时光里,他是离她最近也最亮的星星,被照亮过的许多渺茫的瞬间,让她不可控地倾注了很多感情。
这样不一样的情感,在那些压抑着的日子慢慢成了喜欢,一种不能宣之于口的喜欢。
直到它有了个好听的名字。
叫做暗恋。
走廊里每一次不经意的擦肩,公共分担区值日时候的偶遇,无数个微小到甚至看不见的瞬间,却被舒年兀自解读,一遍又一遍,快乐且感动。
暗恋,就像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哑剧,她欢喜地雀跃着每一次微小的转折,攒足勇气想要续写一个结局。
却还没等到说出口,判断悲喜,就被告知了谢幕退场。
舒年的眼睛很涩,鼻子很酸,强撑着从马路边站起来。
手里的冰淇淋彻底化掉了,最终被她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
香草味就是香草味,是其他任何口味都没有办法替代的。
只可惜,喜欢香草味的人,太多了,多的让人失望和想要逃跑。
“妈妈,我回来了。”舒年擦干了眼泪,掏出钥匙进了家门。
“年年回来了,怎么样,今天报考老师怎么说?是不是也更建议你去学建筑?”汪美玲放下手上的活,赶紧问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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