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景点散步的,不方便带着黑糖,所以两个人商量着先去转转景点,第二天再带着黑糖去玩。
人流涌动,到处都是吵吵嚷嚷的烟火气。
被人群挤着,舒年紧挨着盛铭洲并排走着。
去了夫子庙,坐了游船,还买了又香又甜的梅花糕和赤豆元宵。去凑热闹排队吃了锅贴,差一点还把汤汁溅在了身上。
桨声灯影,秦淮河温柔蜿蜒。
花灯的光圈落在舒年的红色裙摆上和头上的蝴蝶结上,格外扎眼。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舒年穿了一双白色露出脚面的绑带单鞋,虽然鞋底是平的,但是鞋的材质并不适合漫步。
从车站到酒店,再从酒店到夫子庙,现在又准备夜晚的玄武湖散散步。
这一天,少说也已经走了两三万了吧。
舒年觉得脚趾和脚后跟的位置磨得越来越痛,只是忍着没有说,不想扫兴,脚步尽可能地放缓放轻。
夜晚的玄武湖人了许多,到了南京最舒服的季节,晚风吹过湖面,能清晰地看得见紫峰大厦在湖面的倒影,被微风一吹,还有轻微的涟漪。
舒年走在盛铭洲的左边,目光总是忍不住偷偷地望向他。
有些人就是生得很好看,高鼻红唇,连睫毛都浓密卷翘,叫人挪不开眼。
可能是太入神,也可能是鞋子实在不舒服,舒年下台阶的时候滑了一下,下意识抓了一下盛铭洲的衣角,整个人中心失衡。
盛铭洲回过神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舒年,双手稳稳地抓住了她露在外面,藕节般干净白亮的小臂。
“没事吧?”
夜色很暗,视觉弱化的同时,其他感官都被放大。那种近距离的磁场扰动,让舒年整个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滑了一下,舒年吓了一跳,被盛铭洲接住,半靠在他怀里,她足足有十几秒都没有缓过神,只顾着紧张。
小臂有微热的触感,舒年抬头,意料之中地与他对视。
那样又黑又亮的眼睛,舒年觉得一瞬间,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嗓子眼。
“没事。”舒年的声音很小,生怕再扬起一点音调,颤抖的尾音就要出卖她的紧张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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