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好像很受小孩子的偏爱,盛铭洲拍了很久的队。
舒年拿着白花花的棉花糖有点无从下口,好久都没有吃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初中毕业的暑假。
软乎乎的糖很容易就化在了手上,难免弄得很脏。
“你要尝尝吗?”舒年想了想,把棉花糖往盛铭洲面前递了递。
盛铭洲没拒绝,想了想,俯下身直接咬了一口。
舒年很高兴,拿着的剩下的棉花糖直接咬了很大一块吃掉。
甜丝丝,像是云朵一样,在整个口腔里久久不散。
太阳快有落下的迹象,人流慢慢散去,两个人牵着黑糖,影子落在石板路上,缓缓地朝着大门那边挪去。
舒年把手里的棉花糖吃完,心里也甜滋滋的。
心情好的时候,她的话也会跟着多起来,先送黑糖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兴致勃勃地说着明天去音乐台中山陵要怎么玩。
盛铭洲就走在她身旁,只要微微侧目,就能完全捕捉到她的笑意,以及被风吹起来的飞扬的发丝。
从盛夏到初秋,相识的几十天里,愉快总是占据着主旋律。
盛铭洲时常在想,校友三年,居然都没有认识到舒年,属实可惜。
玩过之后,舒年把黑糖送回了家,下楼的时候拿了冰箱里的冰红茶,塞给了等在楼下的盛铭洲。
商量了一下,晚上决定去吃火锅。
小长假,哪里都是人,吃什么都要排队。吵吵嚷嚷,大家都在闲聊,店门口不时有小摊小贩路过,还有飞快驶过的电动车带起了不可见的细小尘埃。
舒年去买了两碗糖芋苗,和盛铭洲坐在店门口,一边排队一边随口聊天。
不知不觉又聊起了在胜一读书的日子。
舒年心情很好,说起高三某一次模拟考之后,大家挤在班级里对答案然后吵了起来,最后把年级主任引来挨了一顿骂的事。
“我知道这件事!”盛铭洲也觉得很有意思,对于这件事是有印象的,“朱......之前有朋友和我说过。”
卡顿了一下,话说了一半,盛铭洲又赶紧咽了回去,没太在意,很快揭了过去。
因为朱颜和舒年是在同一个班级,所以说起同班里的有趣事,他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知道,想起了朱颜。
即使只是很短一个音节,即使盛铭洲很快就跳了过去,但舒年还是很敏捷地捕捉到了。
盛铭洲没有完整说出来,但她就是知道,那个人是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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