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一听就愣住了。
亡、亡灵之王？
系统此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啧，看来你男人还是不够爱你呀。这么久了，居然还是想着要把你拿去做交易～”
白杨：“我怎么觉得你倒是非常高兴呢？”
系统：“嗯，有吗有吗？我怎么没发现”
“……”
“我不去！”白杨的态度很坚决。
“乖，别闹脾气。”塞西尔的声音很柔和，
“而且，你昨天不是也没反对么？”
昨天！
你还敢提昨天！
昨天塞西尔说出那话之后，他就和系统聊了起来。
结果塞西尔看他一直不说话就直接当他同意了！
塞西尔：“对了，送你个东西。”
“嗯，你在我头上放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小玩意儿而已，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摸摸看。”
塞西尔的眼底露出点点笑意，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白杨。
白杨皱眉，但还是伸手摸了起来。
凉凉的，滑滑的，还有尖角……
“……”
系统：“没错，这就是恶魔的犄角。恭喜你成功加入恶魔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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