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啊。”
陈帆泊点了几下鼠标,“一千七百八十二块六。”
谁知女人听见数字就起了身,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不看了。”
“你先坐下听我讲。”
看着陈帆泊一脸严肃的样子,女人再次坐到圆凳上。
“你的病很难受吧,又疼又痒的。”
女人表现的十分局促,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但是我保证可以治好,而且见效很快。”
“可是我没有钱,一场大雨把我家的大棚全都淹了,还背着债呢!”
看着女人抹泪的样子,陈帆泊叹了口气,“咱们先抓一副药,我给你出1000块,拿了药你就按照说明书上用就好了。然后这个是我的名片,吃了这副药之后,你给我打电话,我再告诉你该吃什么药。”
“不不不,大夫,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总比你难受强。”
女人连声道谢,陈帆泊又嘱咐几句,便叫了下一位病人。
下午的情况还算是顺利,陈帆泊下了班,打了车到了周可温家,开门的自然是“忠犬系小教授”吴握愚。
“帆泊你下班了呀!”
“可温呢?”
“可可在卧室歇着呢!”吴握愚往门外望望,“你一个人来的呀。”语气中难掩失落。
“小教授你卸磨杀驴是不是?现在这么不待见我?”
“握愚不敢。再说陈医生也不是驴啊!”
陈帆泊吃了瘪,气鼓鼓地讲:“我给你告可温。”
“开玩笑的嘛!走吧,握愚带你去见可温。”
陈帆泊跟着吴握愚进了卧室,周可温正倚在床头看书,看到陈帆泊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书,“今儿下班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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