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他们是他们,日后他们还得养家小,没必要被她的所作所为裹挟。
是以众将手里的钱置办房产应该是不难,裴君便没再多说,只让他们有事就开口。
几人应下,推推攘攘,郝得志上前来,又问道“将军,您真的没事儿吗极少见到您如此”
裴君神情平静,“暂且无事,如果真的需要,我不会瞒着你们。”
几人一听,这才静下来,看看周围,催促她回去休息,他们则是带着府里仅有的几个仆人收拾庭院。
阿酒随裴君回到正寝,方才问道“将军,您去等俞尚书,可是没得到好结果”
裴君没立即回答她,而是道“阿酒,给我拿一本折子来。”
阿酒去取来,平铺在桌案上,自发地磨墨,“将军,可是俞尚书违抗圣意不发抚恤银”
“他若是直接不发,我还能参他一本。”裴君冷笑,将俞尚书当时说的话说给阿酒听。
“二两有些人家随手给下人的赏银都不止二两,他怎么说得出口”阿酒气得胸脯起伏,“他是不是看您要辞官,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裴君又不是俞尚书,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她知道,对方绝对没他说的那般无辜。
“将军,您打算怎么办”
裴君提笔蘸墨,“先求见陛下。”
京城不是裴君曾经做主的边境,她不能不顾后果的行事,既然如此,就先按照京城的规矩做事。
写完,折子放在书案上晾干,裴君嘱咐道“暂且别跟他们说,万一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阿酒点头,“我明白的。”
折子干后,裴君召来府中小厮,命人将折子送入宫。
与此同时,燕王秦珣也入宫向明帝请安。
“珣儿,你身体如何了”
秦珣回道“儿子身体大有好转,请父皇宽心。”
曾经有很长的时间,秦珣作为先皇后的嫡幼子,十分手明帝宠爱,便是如今十一岁的幼弟秦瑞也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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