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得志故作遗憾道“原还想着将军若是辞官回乡,我老郝也辞官跟去,如今是不成了。”
曹申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少说这些屁话,还有事吗没事儿闲杂人等少在金吾卫门前大吵大嚷。”
“你卸磨杀驴”郝得志不服,“是谁说要文雅些的,诶诶诶你别推老子”
然而他们这里欢欣极了,别处却是完全相反。
信国公府
鲁阳大发脾气,砸了一通瓷器,仍旧难消心头愤怒,他院中下人个个噤若寒蝉。
正院来人找鲁阳过去,被引进屋内,还未来得及说话,便飞来一只茶盏,随后便是喝骂“滚出去”
来人自然不能走,快速禀报道“二公子,国公爷请您到正院。”
许久后,满面寒霜的鲁阳走出来,一言不发地往大伯的正院去。
该说父子不愧是父子,鲁阳一露面,一只茶碗便迎面而来,若非鲁阳躲得快,便要正中额头。
然而躲过茶碗也躲不过叱骂“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鲁阳自是不服,“我今日挨了打,爹问也不问,只打骂于我,我不服”
“你还敢狡辩”二老爷鲁泽撸起袖子便要打人,被信国公喝止住,一甩袖子,重重坐在椅子上。
信国公严肃地看向鲁阳,“你可知你今日犯了多大的错那裴君再如何也是大邺的功臣,当众挑衅,若陛下怪罪,你以为信国公府保得住你吗”
鲁阳眼神游移,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一个带着女人打仗的将军,谁知道内里什么样儿”
鲁肇倏地抬头,目光如剑,“你提阿酒了你当着裴君的面言语轻贱那个姑娘了”
鲁阳喉结接连上下动,反问“大哥你激动什么”
鲁肇也不想父亲怀疑,语气越发严厉道“我是否说过,裴君可能要与那女军医谈婚论嫁,若真成了,那就是裴家主母要是我信国公府的主母受辱,打死你也不为过”
鲁阳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那裴君都要辞官了,哪还是什么主母,不过是平头百姓家的娘子罢了”
鲁肇冷笑,“那你没法儿如意了,裴君不辞官了,陛下还亲封他为金吾卫上将军,日后就是你的上官。”
鲁阳吓得一抖,险些又要失禁,连忙求道“大伯,爹,那裴君肯定要公报私仇的,我不去金吾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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