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谈及,裴君便记在心里,准备抽空去问问,万一这半年的时间,他婚事已经定了,或者发现有什么不合适之处,她也好再做打算。
裴大伯知道她心中有成算,便没再耽搁她的时间,催促道“大郎,你的身体还未好,快些回去休息。”
裴君离开,却也没直接休息,而是回到主院,召来宋管家,问了问公主府那边儿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想到宋有告诉她,阿酒白日去过公主府,来回折腾许久。
裴君听他说阿酒在药房待了许久,然后主动去的公主府,便猜到阿酒肯定要做什么。
此时已经过去半日,就是真做了什么,也已经来不及,她便没着急,吩咐宋管家出去时,顺便叫一下阿酒。
过了一会儿,阿酒绷着一张脸进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立在书房中间。
裴君看见她这模样,忍俊不禁“怎么没如意”
阿酒气恼地瞪她,“您还笑得出来四公主都要教您凭空当爹了”
裴君敛起笑容,平静地问“她已经决定好了”
阿酒坐下,语气不甚好道“是啊,我本想让四公主将堕胎药喝了,可她掀翻了药碗,她动胎气,我还得治她。”
裴君温柔地夸赞“我们阿酒是个好大夫。”
阿酒白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内心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
裴君轻笑,拜托道“那往后还请阿酒帮她遮掩一二。”
阿酒便是不乐意,却也没有办法,勉勉强强地答应下来。
裴君则是看着她,忽然问道“阿酒,你会接生吗”
阿酒“您觉得我会吗就算我真的能接生,宫里会让我给公主接生吗”
裴君摸摸鼻子,“是我考虑欠妥当了,也没有哪家会让未婚的女子进产房。”
阿酒叹气,“足月的孩子,可怎么瞒呢原先还预备过几日就搬回家,现下只能等四公主胎坐稳了。”
裴君道“辛苦你了。”
这是四公主的决定,裴君能够承担主动“求娶”的后果,其他的,都得四公主自己承担。
又过了一日,便是朝议之日。
阴雨停歇,裴君的病痛也消失无踪,精神抖擞地出现在早朝上,与众大臣客气地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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