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自觉教训裴君,心情舒畅,昨日便用了点儿助兴的药彻夜折腾,今日一直未醒,是以还不知道朝中发生的事儿。
崔家主派来的护卫找到这宅子,也不管三驸马小厮的阻拦,砰砰敲房门,得不到回应,干脆踹开了门。
屋子里一股子荒唐的味道,几个护卫走进去就看见三驸马搂着两个女子赤身地躺在床上,而三驸马一脸纵欲过度,睡的是人事不知。
那几个护卫得了崔家主的吩咐,不管他在干什么,不管用什么手段,要立即将三驸马带回府去,因此发现叫不醒人之后,直接打了一盆井水,浇在三驸马头上。
三驸马以及两个女子一激灵,慢慢醒转过来。
两个女子一见床榻前站了这么多男人,齐声尖叫,抓着被子裹身体。
三驸马吵得耳朵疼,皱眉,一抬手摸了一把水,睁开眼见到这些人,顿时气极,叱骂“谁准你们闯我的屋子的滚出去”
护卫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道“三驸马,家主请您立刻回府。”
三驸马还是畏惧父亲的,虽则依旧没有好脸色,却也准备起身,不想一起身,腰膝一软,又坐在一个女子身上,压的那女子叫了一声。
那女子叫的媚软,三驸马即便身体已经没有气力,嘴上还调笑“爷又不是没压过,你不是就喜欢爷压你吗”
护卫出言提醒“三驸马,家主有令,请您莫要耽误时间。”
三驸马扫兴,烦躁地驱赶他们“出去出去你们敢冒犯主子,回府我一定要重罚你们。”
护卫们退至门外等候。
两刻钟后,三驸马才终于穿戴好,跟随护卫们回府。
崔家主已经等得怒火高涨,他一出现,便一巴掌狠狠地扇过去,“混账你干了什么事儿”
他打得极狠,三驸马的嘴角直接流了血,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三驸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儿子做什么了教您下这样的狠手”
崔家主怒目而视,旁边的崔家大爷崔修贤道“今日早朝,裴将军弹劾成郡王父子三十二宗罪状,现在裴将军就在成郡王府抄家,成郡王父子皆下了大牢。”
三驸马眼神一闪,装作无辜道“那又与我何干”
崔家主一把抓起身后书案上的信,扔到他脸上,“舒阳县主若闹起来,你还说与你没有干系吗”
三驸马展开信,迅速看完后,当即狡辩道“这是他们想拉我下水我与那秦环向来不亲近,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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