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驸马痛哭流涕,“爹,求您了,求求您”
“你让家族蒙羞,家族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他越是冷漠,三驸马越是害怕,连磕头带求饶,可是依旧无法改变父亲的决定。
崔夫人听说,匆匆赶过来,一见儿子可怜的模样,当即便落下泪来,哭求道“老爷,您怎么能这般狠心,二郎可是您的儿子啊”
三驸马一见母亲来了,马上去求母亲,“娘,娘您帮我求求爹,我绝对不会在犯错了。”
崔夫人心疼,转头看向崔家主,“老爷”
“莫要再说了。”
崔家主冷着脸,“你若不干那么多蠢事,怎会教人抓住把柄威胁我我何时受过如此羞辱这全都是拜你这个逆子所赐”
“威胁”三驸马愤慨,“是不是那个裴君他非要跟崔家作对吗”
“孽障你还在执迷不悟无论那裴君如何,你自己的错你真的醒悟了吗成为普通的崔家子,也好过流放北境,你想清楚吧。”
崔家主背过身,“你回你的院子吧,你院子里的东西,全都可以带走。”
三驸马怨恨的情绪无法平息,冲昏了理智,突然爬起来,跑出去。
“二郎二郎你要去哪儿”崔夫人追了两步,叫人,“赶紧去追,别让三驸马做傻事。”
崔家主转过身,瞪着门口,喝道“追什么让他去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所谓”
崔夫人泪如雨下,求道“老爷,真就要赶二郎出嫡支吗日后让他如何做人咱们崔家难道连一个裴君都没办法吗”
“他战胜回朝不足一年,威望正高,陛下也信重他,崔家能如何”崔家主眼神阴郁,“但我不信他裴君能一直嚣张”
金吾卫衙门
今日又是几人交抄写的时候,罗康裕十分拉仇恨地提前完成了所有抄写,最后一叠交给裴君时,宋乾、鲁阳等人愤怒的眼神几乎如果能杀人,罗康裕现在已经碎尸万段。
但罗康裕无视了他们,只期待地看着裴君。
裴君低头专心地检查他们的作业,耳边听到细微的咯吱咯吱声,头也不抬道“别咬坏了牙,有火气稍后去校场上发。”
声音立刻消失,但那一声极轻的“哼”,裴君依旧能够分辨出,就是宋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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