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环胸靠在椅子上,心念一动,问“信国公府可是出了力”
曹申点头,“是,便是信国公率先弹劾的。”
难怪
阿酒向来是个温和的,唯独对鲁肇不假辞色,如果是因为家族覆灭与信国公府有关,便不奇怪了。
只是摸摸鼻子,想起鲁肇对阿酒的心意,裴君忍不住叹了一声,有缘无分。阿酒的性子,注定不会给鲁肇机会的。
与此同时,仁心医馆外,出现一位贵客。
阿酒跟木军医熟悉医馆内的物件儿和药品,医童见有人进来,招呼起来,“这位郎君,看诊吗”
来人声音冷漠,“不看诊,寻人。”
木军医掀开通后宅的门帘,惊讶“鲁将军”
阿酒就在他身后,微微侧头,从缝隙中看出去,微微皱眉,鲁肇
鲁肇也看见了阿酒,眼神缓和些许,道“阿酒,可否聊几句”
阿酒看向阿爹,随后冷淡道“去后院吧。”
两人一同来到后院堂屋,阿酒更加冷淡地质问“鲁将军为何知道我在医馆”
鲁肇面上没有神色波动,眼中却闪过一丝落寞,“若是裴君,你也会如此质问吗”
阿酒不言,但她的神情已经说明,裴君不同。
鲁肇握紧腰刀,力道大的指节都微微泛白。
阿酒不关心他的情绪,只冷漠道“鲁将军要与我聊什么我刚搬回医馆,尚有许多事要做。”
鲁肇是堂堂信国公府世子,一身骄傲,即便来之前已经预想过她的冷漠态度,依旧难堪。
“是否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比不上裴君”
阿酒没有犹豫地点头。
鲁肇更加用力地握紧腰刀,另一只手也紧紧攥成拳头。
但他几年来一直克制着,直到今日阿酒从裴君府里离开,才走到她面前争取,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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