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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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闱三场,裴司在考场里足足待了九天,出来时整个人眼下青黑,瘦了不止一圈儿,老了好几岁,而且浑身臭味儿。

        他自个儿走出考场,一见到裴君,便眼一翻晕了过去,裴君饶是见多识广,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闭气才伸手扶住他。

        “将军,我们来吧。”

        两个护卫屏住呼吸,从裴君手里接过人,合力抬着裴司上马车。

        阿酒跟着过来,原本是要在马车上就为裴司把脉,此时被裴君拽住,“阿酒,别上去了。”

        随后,裴君又对两个护卫道“将他的手拉出来,阿酒站在马车外把脉。”

        两个护卫便调转方向,让裴司的脚先进马车,头朝着马车门,然后将他的手伸出马车外。

        连手都是臭味儿,裴君掏出个帕子,覆在裴司手腕上,阿酒这才上前。

        两个护卫边闻着自个儿身上有没有沾上味儿,边道“别的举子也没有这般,二郎该不是坐在茅房边儿上吧”

        “估计是,真惨。”

        阿酒诊完脉,收回手,笑着对裴君道“将军,没有大碍。”

        裴君颔首,待护卫把裴司的手塞回去,解下披风,递给阿酒,“你先坐马车外吧。”

        阿酒不接,“将军呢我不冷的。”

        裴君直接塞到她怀中,道“我和护卫步行回去,过会儿便热了。”

        她说完提步就走,阿酒“诶”了一声没叫住,只能坐上马车。

        马车先回到裴府,原先裴家众人都在外院等着,一听到动静便出来,马车门一开,教那味道一熏,又退开两丈远。

        裴吉直接,干呕道“二哥这是掉茅房里了吗”

        两个护卫抬着裴司进屋,没让侍女经手,直接扒光了他,扔进浴桶里里里外外搓了一遍儿,头发也都替他拆开洗了,仍然有一股子余味儿。

        期间他们动作粗鲁,裴司也没有醒过,还是阿酒熬好药,扎了他一针才迷迷糊糊地醒过片刻,强喝下药又昏睡过去。

        裴司足足睡了一日两夜,十九日寅时醒的,整个府里还都静悄悄,他再睡不下,便独自起来默写考题和策论。

        待到裴君过来,他便将默好的策论交给她。

        裴君闲问了一句,才确认,他果真是坐在茅厕边儿上。

        这运气属实是裴君拍拍裴司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在我府里好好休养两日,我去城外拿给居士瞧瞧,顺便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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