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外头忽然传来郝得志急切的声音,“将军,阿酒姑娘,老郝进来了”
郝得志得知将军醒了,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提前在外头喊了一声,已经是他的分寸,不等两人应,便推门进来,一看见阿酒趴在床头,下意识以为她趴在将军怀里,都没敢细看,脚下一转,便要出去。
“回来。”裴君无语。
郝得志听见,又转回来,看清阿酒满脸的泪,傻笑地挠头,“嘿嘿,将军,老郝没打扰你们吧”
阿酒擦泪,拿起碗起身,“将军,您和郝将军聊,阿酒先出去了。”
她出去后,裴君瞪郝得志一眼,“大惊小怪什么,你方才那样子出去,教人如何想”
郝得志心虚,“将军,老郝错了,我下次瞧清楚不是,我下次不会误会您和阿酒姑娘了。”
“也是我受伤,阿酒一时担忧太甚。”
其实平常,两人在外人面前,虽也亲近,但无任何暧昧的接触。但她们确实因为她的身份,有些放松了,得更注意一些,否则对阿酒的名声不好。
裴君呼出一口气,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越发虚弱疲累,摆摆手,道“知道你们担心,既然瞧见了,便放心回去当差。”
这两天,郝得志脸上的胡子没收拾,觉也没怎么睡,颓废又狼狈,听了她的话,点点头,却没有转身出去,而是紧张地看着她,认真地说“将军,以后您去哪儿都带着老郝吧,谁想伤您,得先从老郝的尸体上踏过去。”
裴君知道他们慌,便答应道“行,我就是不带你,也带十个八个护卫。”
郝得志这才出去,但刚踏出门去,又心虚地走回来,怂道“将军,老太太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一直问您去哪儿了”
裴君闭上眼睛,叹气,“明日告诉她们吧。”再养一晚上,不知道气色能不能好些
郝得志走后,燕王秦珣也得知她醒来的消息,过来探望。
不过裴君又昏睡过去,第二日醒来知道后,也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有些紧张地等着祖母和妹妹。
老郭氏和裴婵这三日都心神不宁,去公主府看三郎都会不自觉地走神,今日总算找到缘由。
老郭氏初初听到“刺杀”、“重伤”,眼前一黑,听说孙儿在仁心医馆养伤,立即便催着宋管家备马车。
马车上,祖孙二人相对抹泪,恨不得飞去裴君面前,马上看到她好不好。
等到她们到了裴君床前,瞧见她虚弱地冲她们笑,老郭氏反倒强忍住了泪,不想惹得孙儿伤着还担心她。
此时便显出裴婵尚年轻,情绪控制得不够好。
老郭氏也不让裴君说话,就坐在床边儿,握着她的手,细细问阿酒她的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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