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过来查看,原是一本账本和一沓信件,上面记录着裴君贪污以及勾结外族的证据。
东西拿出去的时候,阿酒吃惊,根本不相信会有这东西,坚持认为是“伪造”的。
宋管家异常的冷静“将军为官清正,从未贪过分毫,更不可能通敌。府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有记录在册,而这些信件,也绝不可能是将军所书。”
他看着找到账本和信件的差役,冷肃道“胆敢诬陷将军,无论是谁,我等都不会善罢甘休。”
那差役是个小官,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如今裴将军已沦为阶下囚,你们还如此嚣张,可见平素跋扈。”
裴府的护卫们握紧手中的刀,厉目而视,凶煞之气四溢,即便一动没动,依旧吓得抄家的众差役不敢动弹。
宋管家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温文有礼道“这位大人,说话还是要小心些,便是想要诬告,也要看看对象是谁。”
差役咬紧牙关,斥骂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都拿下”
一众差役胆怯地围上来之时,护卫们立时向前跨了一步,凶悍地瞪视他们。
这时,那个一直躲着不出现的负责抄家的官员跑出来,喊道“干什么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快带走带走”
宋管家站在护卫们中间,扫过众差役,忽而笑道“我等皆是大邺边军退役的将士,并非将军府的奴仆,这位大人有何资格逮捕我们”
那官员一愣,来回看他们,不相信“裴府难道没有一个下人”
他的视线落在几个没穿护卫服的残疾男人身上,指着他们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宋管家平静地回答“自然也是曾经的大邺军,将军怜惜,给口饭吃,可不是随意处置的奴仆。”
那官员还不相信,可是搜遍整个宅子,都没有一张身契,他想到陛下还赐了一座宅子,怀疑是在那里,便又派人去询问。
可是差役回来回复,那座宅子大,抄家确实难些,可库房里的物件儿一个个全都有记录,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挥掉账本,这些贪污叛国的罪证,便显得有些立不住。之下,也不可能挥掉账本,这些贪污叛国的罪证,便显得有些立不住。
是以这些人抄家的动作越发粗鲁,没多久,整个宅子便乱七八糟起来。
阿酒一直在旁边儿看着,心疼她那些药材之余,对宋管家的也颇有些关注。
她先前得了阿爹的嘱咐,没有做多余的事情,此时见宋官家的模样,更是深思。
而那些官差倒是想要做些什么引起冲突,教裴府的人惹怒陛下,但宋管家和阿酒在这儿,护卫们十分安静,根本不像宋乾几个那般容易挑衅。
加上没多久,郝得志便赶过来,山似的立在那儿,紧迫盯人,官差们到底不敢太过放肆。
可即便如此,裴君一系的官员也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开始拿官差们抄家时的刻意诬陷反击。
没多久,敌对一方便不得不推出几人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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