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和她年龄相仿,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笑起来干净明朗,是无比真实和纯粹的积极阳光。
“但咱要是去问他,你还记得那年过年时的眼泪吗,他眉毛绝对能动N下,你信不信。”央妤忍住笑道。
“臻哥!臻哥!”
“什么破梗,你才是猪。”小孩怒气冲冲跳下来,“来也不说一声!上次说来我家吃饭现在还没来!”
他刚开始还不相信,又试了一次便确定了。
他确定央妤不太想跟他说话。
略显稚嫩青涩的男声传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初中模样的小孩背着个竹筐兴高采烈跑了过来。
沙臻很像他正在试图模仿的模样。
“哎,还有零,他……”央妤刚想继续说,明浔过来了。她便闭上了嘴。
“工作呢,工作呢。”沙臻打着哈哈,然后眼睛滴溜溜一转,像想起来了什么,“你爸晚上在家不?”
他敛下了眼中情绪。
明浔唇抿了下来,幽深的眼神看向沙臻。
明浔低头迈上青石板的台阶,“是很美。”
“在啊,今天还叫了钟叔他们呢。怎么?”小孩狡黠一笑,“害怕了?”
“你臻哥酒量天下第一,你爸害怕我呢。”沙臻正经严肃地和小孩说,小孩嗤之以鼻地扭过头去。
沙臻胳膊撞撞张裕潇,“去村书记家不?”
张裕潇干咳一声,手握嘴边,“……你说。”
“迟早得过这一关。”沙臻说,他大义凛然地,“小晨,去问问你爸,晚上欢不欢迎我们。我们7个人呢。”
“7个人可以啊,一桌都不到,”小晨点点头,他挑挑眉,“不会再临阵脱逃吧?”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沙臻瞪他,“什么叫‘再’,我那天是临时有工作……”
“是是是。”小晨笑着“叭叭”地下台阶跑开了,竹筐在他背后一颠一颠,看起来轻松自如。
“今晚咱们就在村里吃吧,尝尝本地美食。”沙臻和明浔等人说,他带着点歉意笑道,“说实话,市、区、镇三级都会全力配合的,做好村里的工作可能是项目是否能落地的关键一环。双方见了面,互相都能有个了解,后续才好决定合不合作。”
“村里习惯自己酿酒,我陪他们喝点。”沙臻叮嘱,“你们说不会喝就行,他们劝个两三次就不劝了,放心。像张裕潇酒精过敏,他们知道,就从来不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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