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他挣扎着,却分明挣动不了,肩膀刚一拧,便是又一军棍落在他背上。
三棍下去,整座校场上已然鸦雀无声了。众人噤若寒蝉,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一时竟谁都不敢再动。
唯独剩下娄硕惨叫的声音,已然染上了带着哭腔的哀嚎。
“我知错了,你先放开……呃啊!”
“四。”
对于他的告饶,方临渊无动于衷,一手挟制着他,一手将军棍挥得风声凌厉。
十棍之后,他停下了手。
被他按跪在地上的娄硕已然涕泪满面,哀叫声都变得嘶哑了。
方临渊垂眼。
“我刚才没听清。”他说。“你说你如何了?”
“我知错了,方将军,我知错……”他哭得满脸屈辱,却不敢再嘴硬半分。
便是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像这样被打得脊梁骨都要断了!
“错哪儿了?”方临渊却是问道。
“我不该……不该擅离执守……”
“还会有下次吗?”
“不会了……我不敢了……”
“嗯。”方临渊满意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扫过校场上的众人。
只见他们站得笔直,尤其是方才没有到岗的那一众人,噤若寒蝉,像是冷风里的一群鹌鹑。
“二十军棍。”方临渊重复道。“有问题吗?有问题的话,我就挨个亲自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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