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闻言面露不解,点了点头,抬腿跨过了门槛。
穿过前厅,他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赵璴。
他脸色看起来还有些白,窗外光线又强,几乎将他的皮肤照成了透明的。以至于他眼下的乌青在阳光下透了出来,显出几分大病未愈的脆弱模样。
听见他进门,赵璴抬起了眼。
“你腹痛好了吗,怎么今日还出门?”方临渊开口问道。
却见赵璴垂下眼去,看向了他左边那只裹着血淋淋帕子的手。
他的眉心拧起来,眼神也因此变得有点冷。
方临渊猛地回过神,欲盖弥彰地将那只手藏在了身后。
遭了……光想着赵璴病还没好,
把这个给忘记了。
却见赵璴凉凉地看向他:“别藏了,过来坐下。”
方临渊尴尬地笑了两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意外罢了,方才叫了大夫,马上就到了。”说着,他不忘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告诉长嫂啊,她爱哭。”
他刚坐下,正要招呼房中的侍女给他倒杯茶来,却见赵璴抬眼看向立在一旁的绢素。
便见绢素双手捧了个小箱,放在了他面前。
“伸手。”赵璴说着,垂眼打开了那只箱子。
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方临渊不明所以地伸出了手。
却见赵璴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仿佛是以为他在装聋作哑似的:“另一只。”
便见赵璴面前的那个箱子里头瓶瓶罐罐的有不少东西,还放了一卷雪白的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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