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样的时候总吃力些。
方临渊闻言也看过去,
正要开口,却见阶下的赵璴缓缓说道:“是。长嫂若是放心,就全交给我来办。到时您只管在宴上露个面,其他都不必操心。”
“只怕太辛苦殿下了。”宋照锦忙道。
方临渊也看向赵璴。
却见宋照锦即便看不见,他也仍露出了个浅淡的笑,出口的声音也比素日柔软些。
“无妨,我平时没什么事做,还觉闲得无趣呢。”他说道。
“宴会事务繁杂,那些琐事,殿下只管吩咐岁朝。”宋照锦闻言应道。
便听赵璴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既要办宴,不如再择个吉日,开宗祠祭告祖宗吧。”
方临渊与宋照锦皆是一愣。
便见赵璴接着说道。
“我方才又在旁侧听了两句闲话。想来方家满门忠烈,兄长当年亦是舍身取义。这样的喜事,是该告诉侯爷的父母兄长。”
方临渊很少听见赵璴说这样多的话,琐事缠绕,却全是他的家事。
这样周全用心,仿佛面对的也是赵璴自家的人一般。
方临渊一时只觉有点恍惚。
旁侧的宋照锦眼眶又湿了:“殿下这样周全,我当真是……”
她一时哽咽难言,片刻才拭去泪道:“……家中亲长若是知道,定然要替侯爷高兴,得与您结为连理。”
方临渊看向赵璴,便见赵璴的目光也转了过来。
口中的话分明是对宋照锦说的,一双眼,却径直看着他。
“您不必担忧。”他说。
“有我在,只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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