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会吧?”赵璴问他。
眼看着前头一人多高的土墙,方临渊诧异地看向赵璴。
睡一觉起来,翻墙从人家家里逃跑?
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当即立断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啊!
——
那老妪和老伯停在了他们的门前,却见房门紧闭,窗子也只开了一条缝隙。
“怕是还没醒呢。”老妪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老伯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将门外的粮食推进来。人家在家里住了一夜,也合该煮些粥来,好教他们吃饱了再赶路。”
老妪连连点头,又跟他说:“村里的强哥儿几人昨日才拉了两袋米来咱们家,说是他们领回来的租子,先给咱们分一些……”
就在这时,棚中的那匹马忽然打了个响鼻,径直转身,穿过了大敞着的院门,一溜小跑着走了。
两人皆吓了一跳。
“公子,
⑴,
你们的马跑了!”那老妪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上前,去敲侧屋的木门。
却未料,刚敲了两下,门便开了。
门里,空空荡荡,唯独叠放整齐的土炕上放了硕大的两锭银两,被窗外的阳光拉长了影子。
——
此后几天,方临渊再想起那日的场景,都还有些想笑。
一人高的土墙,于他二人而言什么都算不上,抬手一撑,丹田发力,轻而易举地就跃出去了。
二人轻飘飘地落在了院外,迎面便是青朗的水洗一般的晴空之下,接天的、翻滚的麦浪。
“今年定然是个丰收的好年。”方临渊看着那片麦田,不由得轻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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