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纷飞间,玉台之上的赛罕渐入了佳境。像是荒漠里飞出的红蝶一般,野性而艳丽,还有骨子里带出的娇媚,一派浑然天成的明艳。
她的舞技也着实精湛。
一时间,四下无声,便连高台上的鸿佑帝都无法再收回分毫目光,眼里的惊艳根本掩饰不住。
而赵璴身侧,方临渊却缓缓倾身过去,压低了声音,极小声地说道。
“定然是她父兄的主意。”
?_?”
赵璴微微偏过了眼来。
便见满场或是讶异、或是惊艳的目光中,唯独方临渊看向赛罕时,目光清明如炬,眉眼肃然地拧起,口中头头是道,全是兵法国计。
赵璴微微一顿,问道:“你不觉得她好看?”
方临渊看向他,神色理所应当:“当然好看了,不好看如何惑主?”
他夸得太过客观,没带一点私人情绪。
赵璴:“……。”
他一时没出声,便见面前的方临渊有些急了:“你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他在笑吗?
连赵璴自己都没意识到。
但他似乎确实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
他微微压了压嘴角,片刻,才缓缓从方临渊的脸上挪开了目光。
——
台上的鼓点声愈发局促高昂,最终,在红绸纷飞间戛然而止。
台上艳丽的女子手执铃鼓跳完了一支舞,而那红绸飘飘扬扬,竟在最后一刻,落在了鸿佑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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