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璴竟脱手了!
可他不信赵璴竟能脱手得这样精准,偏生在最后一个音节,钉在了君王的面前。
他看见鸿佑帝的面色明显变得难看。
惊悸、羞恼,以及一些方临渊看不懂的、似乎深藏在某处的厌憎与畏惧。
方临渊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高台之上隐约传来了皇后的柔声安慰,还有不明所以的赛罕娇俏的声音。
“既她认了输,我就放过她一马吧。”只听赛罕说道。“当真是上京养出来的金丝鸟雀啊,怎么连剑都拿不稳?白浪费了这样好的一手剑舞。”
高台上的气氛明显轻松了几分。
“罢了。”片刻,鸿佑帝的声音还带着余惊未消的战栗,缓缓说道。
“众位爱卿平身吧。徽宁技艺不精,让各位见笑了。”
但席间谁都不敢见笑。
除了脱手的那一刹失误,谁敢说赵璴的这手剑舞不是妙绝?她生得本就美艳冰冷,剑锋亦是冷冽精妙,一时间,仿若那长剑生了魂魄一般,谁敢再说一句不好?
在场的朝臣们纷纷起身,开口只是盛赞皇上仁厚。
鸿佑帝淡淡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又说道:“徽宁这是累了吧?既如此,不如方卿先带她下去更衣休息吧。”
鸿佑帝倒是忽然又体贴至此了。
方临渊当即俯身应是,回身走下高台时,抬头看了鸿佑帝一眼。
却见他斜倚在龙椅之上,旁侧的皇后正温柔地小声说着什么。
而他,抬手按着眉心,神色疲惫而沉郁,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不快的故人。
——
赵璴其实没什么好歇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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