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临渊也自知理亏,只好认栽,从前教头走了还要自己在校场上纵半个时辰马的他,这回一早就回了文华殿,纸笔摊开,抄书。
夕阳透过敞开的窗子与摇曳的翠
竹照在桌上,
他小和尚念经似的,
念一句,抄一句。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交谈声。
“我爹非要我来陪五殿下念书,我都说了不想来了……”
“就是说啊!宫里规矩这样多,先生也跟着他讲得快。书听不懂不说,五殿下还这样心高气傲,别说跟咱们玩儿了,理都不带理人的,当真没意思。”
是他们一块儿入宫的几个孩子,方临渊都认得。
他停下笔,抬头看去。
“前两天,我就不小心多看了五殿下两眼,他竟问我还想不想要眼珠子!”其中一个小声抱怨道。“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也没怎么看他呀……”
“天哪,这也太凶了吧!”
“我娘说了,他这是变态了……”
前头抱怨的那个,小声说道。
“我娘说了,从小穿女装的男孩,早跟咱们不一样了。”他神秘兮兮的。“到现在,只怕还把自己当大姑娘呢!”
说着,他笑起来。
却不料刚笑了两声,一步还没踏进文华殿呢,便听见里头传来了一声冷喝。
“你说什么呢。”
几人吓了一跳。
先生和殿下都回去了,文华殿里早没人了才是。几个小子吓得赶紧抬头,就看见是方临渊站在桌后,一只手上还染着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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