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确是个好孩子。”她说。“但你可曾问过他的意愿?”
赵璴低头,身姿挺拔,出口的话亦是掷地有声。
“他亦心悦于我。”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高台上的窦清漪眉头皱得死紧,盯着赵璴许久,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方家世代忠良,安国公与其长子,更是朕于玉门关镇一方太平之良将。”
她说着,将手里的奏折往案上一丢,有些烦躁地说道。
“他们那边,你自己去解释,别因自己的儿女情长,给朕的江山基业添麻烦。”她说道。“滚吧。”
殿中的剑拔弩张,赵璴一个字都没对方临渊讲过。
那天,很快便回到方临渊面前的他,脚步未曾停下,便伸手攥住了方临渊的手腕。
“走吧。”他说。
方临渊一愣。
“去哪儿?”
便见赵璴看着他,眉眼低垂,看着他笑。
“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
——
之后方临渊再问他,他只说,他母皇答应了。
“答应什么?”方临渊问。
赵璴便只偏过头来,看着他笑。
“什么都答应了。”
此时再见赵璴,想起这句话,方临渊的耳根几乎烧起火来,眼看着要把他的头发都烧焦了。
仪仗与戍卫浩浩荡荡地启程,他与赵璴并辔而行,看都不敢多看赵璴一眼。
就在这时,赵璴伸过手来,将一个不大的锦缎包裹递到他面前。
他抬头,便隐约闻见了里头微焦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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