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铎一时说不出话来。
便见赵璴将背朝他轻轻一举,说道。
“我知将军的顾虑,亦知您慈父之情。但您现下春秋鼎盛,又有大公子建功立业,想来本就是能护临渊周全的。我今日亦愿在此立誓,此生唯独临渊一人而已,若有违此言,愿拱手将大宣万千兵马与我项上头颅,赔给将军作偿。”
语毕,他仰头,将杯中清液一饮而尽。
——
方铎也没想到赵璴会这么容易醉。
这才一杯酒呢!回到席上,人就没魂儿了,呆坐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
这可将他夫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有问题的酒让皇嗣失了心,担忧地恨不得立
刻着人去请大夫。
方临渊连忙拦住她。
“没事。”他说。“赵璴不能喝酒,
一碰酒就会这样。”
座上的方铎闻言,
无奈极了,一边别开眼不去看,一边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带他下去休息吧。”
端坐在那儿的是素来清冷孤高而不可冒犯的皇嗣,一时间,周遭下人都不敢动,谁也不敢上前来动手扶起赵璴。
旁边,方临泽轻轻碰了碰方临渊。
方临渊转头,就见他兄长道:“去吧,带他去你院中休息一夜。”
方临渊点头,正要起身时,又被他兄长拽住了袖子。
他回头,就看见方临泽神色严肃,提醒他道:“你可万勿在此时欺负人。”
方临渊一愣,才意识到他哥在说什么。
……谁欺负谁啊!
他耳下一热,只好装作没听到,一把将赵璴扶起来,在下人们的簇拥下离了席。
临走之前,还听见他父亲在后头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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