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被嫌弃了!先是谷宓,后是富荀,还好刑宁不在,要不然她肯定没机会翻身,双手绞动,咬着唇,地方就这么点大,天又这么冷,她能睡哪?虽然客厅有个贵妃椅,可睡着搁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转动眼珠,前后细想一番,最终自作主张,大冬天的她可以当人体暖器啊,为了她们身体着想,委屈一下也没关系!此刻的道义早已把之前软禁之事抛诸脑后,只求今夜能有个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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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床,富荀不慌不忙地钻进被窝,闻着床单上道义独有的味道感到异常安心,果然要时时刻刻看到那坏家伙才能让她不会这么心慌。
“你是不是给她气受了?”刚沐浴完的谷宓慵懒开口,虽不想在意,可还是忍不住询问,谁让那家伙总是牵动自己的心,真是冤孽~
“她没给我气受就不错了,哪敢让她受气?”就会装乖、讨便宜,也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于你想与她同甘共苦还是背信弃义,自己选!”
背信弃义?切!说得那么难听,她像这种人吗?翻个白眼,可就算如此,这不雅之行在旁人看来还是那般妩媚动人,可想归想,脚步却向床走去,掀开一角平平稳稳地躺进去:“一个晚上,冻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没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吗?’
呜呜呜……她被抛弃了!道义躲在门外偷偷瞅着卧室里的一切,眸心差点滴出水来,听完谷宓的话更是气结,这妖精,总是扯她后腿。眯起眼,盯着对方曼妙身躯,哼哼哼!这笔账她可记下了,等她翻身的时候看她怎么‘折磨’这妖精……
“你就不怕她记恨?”笑望说得一脸理直气状的女人,富荀只能摇头哀叹,这女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怕什么?她还能怎么着我?”一昂首爬进被窝,“难道还吃了我不成?谅她也不敢!”整好被子,与富荀并肩而睡,像孩子似的搂住对方腰际,“还是这样暖和!”
“你啊!现在别嘴硬,真碰到事可别大声求饶,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头饿狼……”吃人不吐骨头,不把你整得下不了床绝不罢休。
“是!是!是!”谁让现在的富荀最有发言权?毕竟与那家伙都两回了。
听出谷宓言语中的醋意,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小心酸死你!我可提醒过你,到时别埋怨我不通知你~”凑在对方耳际,刻意压低声音,“她那花招可层出不穷,悠着点,不然直不起腰动手术,你家老爷子这下更有理由天涯海角地追杀她……”
竖起耳朵努力听两女人间的谈话,可到最后实在听不出什么,道义才就此作罢,而后便是卧室灯灭,折回,重新坐于沙发上,把电视音量调小,而注意力却在时钟上打转。
半小时后,道义附在门上听了片刻,在确定屋里没有一点响动后,关掉客厅里的一切,小心翼翼打开卧室门,踮着脚尖来到床尾,最后哧溜一声钻进被窝,拥着一个刚算计过她另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
“啊~”瞬间的冰冷惊醒刚睡熟的谷宓,打开床头灯,一转眼就见道义正泪眼汪汪地瞅紧她,“荀!这下怎么办?”
被闹醒的富荀又好气又好笑地望向某人转过头的可怜模样:“不是不让你上床?怎么这会儿又上来了?”
“唔~我冷,冷嘛……”撒娇地在两人间蹭来蹭去,希望她们能大发慈悲地收留她,客厅真的很冷,会死人的!
互相交换眼神,在触摸到对方身体的确带有寒意时,富荀最终败下阵来:“这张床这么小,怎么睡?要不我去客厅将就一下?”
“不用不用……”道义连连摇头,丁字型地躺在床上,“我抱着你们睡就可以了,肯定不挤而且暖和!”只要让她睡上床,就算手麻个一晚又怕什么?她真是聪明。
谷宓对道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来气,无所顾虑地就着对方右肩狠狠躺上去,掩好自己这边的被角后才喃喃开口:“荀!别跟她客气,如果你梦里遇到不衬心的事,尽管往她身上招呼,别怕她疼……”
怎么可以这样?今天这妖精到底吃了什么火药?尽往她身上喷……呵呵一笑!富荀像谷宓般躺下,枕着道义瘦弱臂膀,关灯反身窝进对方怀里,手扯着其衣服下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真的觉得比刚才来得温暖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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