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鹤兮也陪着初挽坐下来,旁边公路上时不时呼啸而过大卡车,上面都是装载着满满;瓷器,景德镇;瓷器就是从这里,运往四面八方。
初挽静默地做了一会,感觉稍微好一些了,她笑道:“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新疆,在那里突然见到你,真是意外。”
刀鹤兮:“为什么?”
初挽:“你和那边;气氛格格不入。”
或者说,他和这个年代这个国家都格格不入。
刀鹤兮缓缓地看向初挽,低声道:“我也觉得,你和那里;气氛格格不入,我看到你,很意外。”
初挽:“嗯?
刀鹤兮顿了下,他似乎在找着词语试图形容自己;感觉:“你就像一片素胎白瓷中;孔雀蓝釉,让人眼前一亮。”
初挽哑然,之后笑出声:“这是在夸我吗,谢谢你。”
刀鹤兮第一次看到她,应该是她穿着绿军装旧棉袄头发乱糟糟地出现在赌石场,那时候还数天没好好洗澡,不敢想象自己当时;形象。
刀鹤兮凉淡;眸中也略有了一丝笑意:“你很会看石头?”
初挽听着,略沉吟了下,道:“有一个朋友曾经教过我一些技巧。”
刀鹤兮:“那这位朋友看来很懂了。”
初挽:“还好。”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初挽说起自己最近捡漏;事,提起了那件元代金腰牌。
刀鹤兮听了,道:“八思巴文?我倒是略知一二。”
初挽意外:“你懂?”
刀鹤兮:“只是知道一点。”
初挽越发意外,要知道,八思巴文在几百年前已经被废弃,蒙古族房屋上也许残留一些变形,但也许主人根本不知道那些文字;意思,也就蒙古一些信仰佛教;僧人据说还在使用,会写一些八思巴文对联。
自己太爷爷懂这个,也是偶尔学;,没想到刀鹤兮竟然也会。
初挽有心想问刀鹤兮;师承,不过也怕那么问惹他反感,只是道:“那敢情好,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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