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专家自然是一脸茫然,都是地道中国人,欣赏中国水墨画他们可以,欣赏寻常西方油画也可以,但是这种抽象派,他们暂时还不太能欣赏。
至于费舍尔和副馆长,更是有些茫然。
最后还是费舍尔道:“是这幅画出了什么问题吗?”
副馆长:“从我负责这里;工作,这幅画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也一直看着,我——”
他不好说他没什么特别感觉,只好含糊地道:“从我见到这幅画,它就是这样了,也许我应该去巴黎看看另一幅画,做一下对比?或者看看蒙德里安先生;其它画作?”
费舍尔虚心请教:“初小姐,你认为产生这种问题;原因是什么?”
初挽:“我也不知道……”
她蹙眉,喃喃地道:“但是这幅画,给我一种颠倒感。”
颠倒感?
费舍尔看向这幅画,这是一幅直角线条画,为什么会有颠倒感?
初挽沉吟半晌,突然道:“我明白了!”
她这一说,大家好奇,全都看向她。
初挽盯着那副画,道:“这幅画是彩色加粗线条在底部,略细;线条在下,这就给我一种感觉,天际线是简化;,是平直;,而我;内心是厚重;,是累赘;。但是巴黎;那一幅不同,巴黎;那一幅加粗线条在顶部,更细;线条在底部,那自然感觉完全不同了。”
她叹道:“我觉得,厚重;线条应该在顶部,应该这是我们在凝视;黑暗,那是通过内心所看到;属于天空;凝重。”
啊?
费舍尔愣了愣,再次看向那幅画:“初小姐,你;意思是,这幅画,我们……挂反了?”
如果真是挂反了,那可是莫大;耻辱,堂堂博物馆,一直反着挂一幅名画!
在场中国专家全都愣了,他们疑惑地看着初挽,想着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这样就等于侮辱人家了,艺术家嘛,士可杀不可辱,你说人家挂反,相当于对着一个搞瓷器;说你把青铜当成瓷器,那不是闹了大笑话吗?
旁边;副馆长听到这话,抬了抬眼镜,皱眉凝视半晌,终于用狐疑;眼神看向初挽。
之后,他无奈地道:“初小姐未免想多了,这幅画,曾经在美国MOMA艺术馆展出,也曾经去过巴黎,最后才在德国博物馆安家落户;,它一直都是这样;。”
费舍尔听副馆长这么说,也才重拾信心,望着初挽道:“初小姐,我们对你;艺术鉴赏能力非常欣赏,不过我们博物馆有德国最优秀;抽象艺术大师,也有最专业;鉴定师,我们更是参考了美国和巴黎艺术相关人士;建议,我想,我不至于连这么简答;事情都弄错。”初挽微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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