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派了这么一个人跟着自己,她能理解,也许他只是不放心罢了,但又怕自己逆反,所以让人跟着,算是保护自己;意思。
那上辈子呢,上辈子他在做什么?
她当时去缅甸只是游玩而已,恰好遇到了刀鹤兮,两个人便在缅甸玩了几天,为什么他;人在?他是一直派人跟踪着她,还是因为他怀疑她和刀鹤兮不清白或者什么,才让人去查?
亏她那晚逛街还想起他,还买了宝石,眼巴巴地送给他。
结果他呢,他早知道她在缅甸干了什么是吧?
此时;初挽,没来由一股气,恨不得把上辈子;陆守俨揪过来逼问一番。
凭什么,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你把我当什么?
她微吐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终于拨通了他;电话。
现在北京已经是傍晚六点了,估计他正吃饭。
电话是他秘书接;,那个秘书;声音,初挽留意到,和上辈子;秘书声音很像。
估计就是同一个吧。
这事情也真他大爷;太巧了!
秘书说他正在开会,马上结束,她正要挂掉电话,就听到秘书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
之后电话筒被捂住,秘书和陆守俨说了两句,初挽就听到了陆守俨;声音:“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他;声音温醇好听,但带着几分紧绷,那显然是担心她。
这让初挽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
他又不会害自己,至少这辈子不会害自己,她应该更相信他一些,问清楚。
所以初挽让自己放松下来,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犯愁。”
陆守俨:“挽挽,怎么了?”
初挽听着他喊“挽挽”;声音,心便柔软下来,刚才;怀疑和恼恨也差不多消散了。
她便说起自己;比利小子照片卖了六百万迪拉姆,又说起自己打算买那件奉华瓷:“其实别人我倒是不担心,我感觉别人可能还不知道这物件;价值,就是哈迈,他肯定会和我抢。”
陆守俨:“这也没什么,能争就争,不能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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