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刀鹤兮用了什么手法来敲击,但是作为一块玉,它应该永远有玉;格调和品质,永远都不能降格。
当它发出那种声响;时候,它就一定不是玉。
刀鹤兮修长;手将那玉棍放下,随着那玉棍在案几上放出轻微;脆声,他开口道:“如果需要;话,我们可以继续鉴。”
宋三爷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聂南圭却拿起那件玉瓶,之后拿来一把锤子。
宋三爷一愣:“南圭,你这是干嘛?”
聂南圭已经直接用锤子击打那玉瓶;底部。
宋三爷额头青筋暴起,喝道:“南圭你疯了!”
然而那锤子已经下去了,随着坚硬;锤子碰到了白玉瓶底部,底部一小块就那么崩裂开来,四溅出去。
有玉粉散落开来,红檀木八仙桌顿时散落着白色;碎屑粉末。
宋三爷皱着眉头,脸色难看地看着那玉粉,良久,伸出手来,摸了摸。
其实不需要多看了,这就是玉粉,真正;和田玉敲碎了不是这样;。
宋三爷显然大受打击,颤抖着手,捧着那玉粉,嘴唇哆嗦,竟说不出话来。
初挽道:“这件白玉龙纹瓶实在是做得毫无破绽,就连鹤兮过来,也足足看了半晌,不然真是看不出半点毛病。”
她说这话,其实是为宋三爷找补。
宋三爷这个人脾气不好,脾气不好是因为骄傲,骄傲是因为有底气。
现在,他所有;底气全都化为了这满地;玉粉。
她并不想看一个恃才傲物;老人颜面尽失。
刀鹤兮倒是赞同;:“我也是心里有了成见,才认出来,不然我也不敢断。”
然而,宋三爷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个好受,他在古玩界浸淫几十年,如今却打了眼。
之前初挽也提出这玉瓶不对劲,他却不以为然。
可见年轻人都比他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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