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太出挑,又太寡淡,如果能征服这样;男人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褒奖或者证明?
证明男人和古玩一样,都是她可以轻易把控;?
她又想起小时候,那个她曾经搂着颈子偎依过;人。
童年那骤然失去;温暖呵护在她成人后再次对她散发出诱惑吗?
她正想着,便听到了敲门声。
秘书不会轻易打扰,保镖更是不会来这栋楼,所以只能是他了。
她开口道:“进来吧。”
她说出这话,过了大概三秒钟,门被推开了,她听到男人;脚步声,清沉缓慢,有条不紊。
在这样一个潮湿;夜晚,这个男人潜入自己前侄媳妇;闺房,却依然能如此闲庭信步。
初挽慢吞吞地吸了一口,越发有些期待起来。
她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他;脚步,他走向阳台,走到了她身后。
她感知到身后男人距离她很近,他;胸口就以一厘米;距离轻擦着她;后背,她甚至可以捕捉到空气中那略显清冷;男性气息。
她没回头,眼神很淡地看着烟气飘散在夜色中,模糊了那湖水和山谷。
她开口问道:“七叔,你多高?”
陆守俨;声音在她上方响起:“早年从军时候,晨高一米八八点七,不过现在体检竟然高了,一米八九点六了。”
初挽笑:“你这么大了怎么会长高呢,肯定量得不准。”
两个人距离很近,陆守俨微垂首,声音喑哑:“挽挽多高?”
烫人;气息就在她;头顶,初挽道:“才不告诉你!”
陆守俨静默了片刻,低声道:“你以前是不是有点怕我?”
初挽:“那不叫怕,那是敬畏,尊重。”
陆守俨:“哦,那现在呢?你现在不敬畏尊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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