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鹤兮顿了顿,之后道:“好。”
他并没有多余问什么,便天然明白她;意思。
当下他吩咐道:“今天;那个窑厂,不用去谈了,自己去找一家柴烧窑,把那个女人挖过来做。”
&惊讶,不过没说什么,只是道:“好。”
初挽和刀鹤兮又过去附近山里看了看柴烧窑,这些年造假横行,景德镇在瓷器高仿方面也是一条龙式,都在山里开辟柴烧窑高仿,之后通过特殊路子运出国外进行包装,改头换面,成为顶尖精品。
两个人先订了一处柴烧窑,去考察了那女人;情况,确认无误后便签下了,至于后续,自然有派专业团队来跟进。
做完这些,初挽无事一身轻,正好带着刀鹤兮在附近游玩,还去了庐山。
此时已是深秋季节,漫山红叶,层林尽染,站在庐山上往下看,白雾弥漫中,大块色彩斑斓,自是看得心旷神怡。
两个人坐在石上歇息时,恰见一团雾随着风飘来。
初挽便笑了:“我们很快就要被这团雾包围了。”
刀鹤兮总是清冷;眸中也有了几分笑意:“是。”
他默了片刻,才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说着间,他伸出手,去触碰那萦绕在他手指尖;云丝。
不过显然并不能触碰到什么。
初挽便笑了,她起身过去,两手掬起一捧,之后对刀鹤兮道:“伸出手来。”
刀鹤兮静默地看着她,之后,伸出手。
初挽将手中包裹着;雾气小心地放在他手中。
刀鹤兮视线专注地望着她,手却轻轻握住。
他握住了庐山;雾,也握住了她;手。
他指骨修长有力,且沁凉。
初挽;心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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