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感觉到后背贴合玻璃时,急促地惊呼一声:“凉!”
“刚刚不说床上热。”男人嗓音沙哑,将人堵在落地窗前:“这样可以降温。”
裴寻可怜地抬头,望着男人。
他精致的锁骨上有斑斑点点的红印,不仅锁骨,还有肩膀、乃至其他地方……是使劲被人揉过的痕迹。
裴寻本来肤白胜雪,这样一看,那些不规则红印好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他身上,尤为明显、艳丽。
许薄言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的杰作。
裴寻神色纳纳:“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许薄言用掌心拂着他的细韧腰身,坏心眼地手法让裴寻登时感觉一股过电的酥麻窜入大脑。
浑身耐不住地发软。
双腿快站不住。
许薄言观察着裴寻迷乱的表情,眼睛微眯,说:“我好像穿着衣服就可以帮你。”
裴寻被刺激地闭上眼:“……”
真的、太坏了。
许薄言的确说到做到。
从头到尾只是帮裴寻,不做其他。
他穿得正经西装,一双手却把怀里的人弄得像雨里的花朵在晃动。
与此同时。
在三十八楼的另一个房间里。
阿白坐在三脚凳上,林诗双手环胸依靠在墙,李准呆呆两人坐在床边玩斗地主。
“你说你们惹谁不好?”阿白看着四个蹲在墙边满脸挂彩的四个男人,玩着手里的四张身份证:“偏偏要惹我兄弟的人,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他没把你们打瘸都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
“你们……”秦少川目光在四人脸上依次打量:“我是不是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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