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兄长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手足儿女能过的很好,最好是能出人头地、能靠自己的一身本领行走于世,魏坤他从小心中就有自己的主意,我们管不了他,只是希望他能平安罢了。”
魏乾正坐着,对着刘凌恭恭敬敬地行了个伏地之礼。“魏坤若去了肃州,我等是不可能违抗陛下的旨意的,只希望他日若有机会,殿下能把魏坤记在心上,能让他得偿夙愿……”
“我不懂,我只是一个皇子而已,这种事,您不是该请求吏部尚书或是父皇才对吗?”
“潜龙总有升天之日,凤雏也有长成之时,魏坤常说殿下不同常人,下官也只是希望能多一分希望罢了。”
魏乾说的十分老实。
“肃州哪有你说的这么艰险!”刘凌哑然失笑,想了想,只能模棱两可的说着:“如果日后能有机会,我又帮得上忙的,只要魏坤愿意离开,我一定帮忙。我们好歹也是又同窗之谊的!”
“多谢殿下!”
魏乾大喜,连忙又行一礼!
如果父亲猜得不错,他这句请求,今后就是君子一诺!
不枉他如此煞费苦心!
刘凌应了魏乾的请求,又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自是不会在这花丛里多待,否则等会儿刘祁迎了亲回来,见不到刘凌,那这礼节也是行不下去了。
魏乾事情已成,偷懒也偷够了,便以护送刘凌的名义也前往正厅,走到一半就被发现的礼宾院官员给拉走了,只能苦笑着先去处理公务,没办法再和刘凌套什么近乎。
“这魏典客,似是个不简单的人。”戴良搓了搓下巴,“您有没有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也听出来了……”
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笃定自己日后不凡,就不怕压错宝吗?
“哎呀,这么多人,应该是宾客跟着迎亲的队伍一起到了……”戴良跟刘凌回到前厅,一看到门内门外黑压压都是人,顿时头痛。
刘凌比他还要头痛,等下要替大哥行礼的可是他!
被这么多人观礼,只希望不要弄出什么笑话。
见到刘凌从别处而来,立刻有眼尖的大臣看见,上前招呼起他来。平日里刘凌上朝听政,和这些大臣交流都少,最近宫中暗潮涌动,人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对刘祁和刘凌也越发感兴趣,这里许多人来,倒不是为了刘恒,而是向借个机会和这两位皇子结交罢了。
一时间,刘凌被围在各怀心思的官员们之中,和这个闲聊几句,听那个说几句抱负,小心应对,处处留神,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另一边,其他几位大臣的谈话也隐隐飘进刘凌的耳中,引得他心中对肃王妃的家人更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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