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棣从腰上取下一个鎏金的墨盒,在怀里掏了一会儿,苦笑着说:“殿下,下官的墨块用完了,盒中只余一点清水,我给您写几个字,你看我如何运笔,至于字帖之事,下次下官有时间,再给您认真写一副。”
什么?连墨都没有,用水?
戴良苦着脸弯下腰弓着背,只觉得那位薛舍人用手指沾了一点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背上指指画画,痒的他不住的抽抽,又不敢动弹,只能咬着牙坚持。
“您这位侍读大概是在抽个子,老是抖。”
薛棣写了一会儿,挑了挑眉打趣戴良。
“戴侍读多喝点骨汤,也许这种情况会好点。”
你才老是抖!
抖你个大头鬼啊!这大冷天你用冷水在背上写写看试试!
戴良背着身,龇牙咧嘴。
“殿下可看明白了?”
薛棣打趣完,收回了手。
刘凌面色已经渐渐严肃起来,慎重地点了点头。
“是,谢过薛舍人,我已经看清您是怎么运笔的了。”
戴良闻言大喜,直起身扭了下脊背,只觉得冷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自己身体中的热量既像是被背上的水字给吸走了似的,让他十分难受。
薛棣没有多耽搁,也没和刘凌多做攀谈,写完几个字便施施然带着几位宫人回去覆命了。
刘凌送他到了门边,直到他和宫人都没了影子,才领着戴良回了自己的寝殿,对戴良抬了抬下巴。
“脱!”
“什什什么?”
戴良张大了嘴。
“你身上的外衣啊!”
刘凌有些郁闷,怎么这般没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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