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被一个女孩子气成这番模样。
席安意慌忙跑进房间,顾不得擦眼泪就平梳妆台上,无声呜咽。
短短一晚上,她便哭了两次,眼睛直接肿起来,一碰就刺疼。
贺榷拿着一支药膏过来,这次她的门都没有关实,在门口都能听到她哭泣的声音。
怎么那么爱哭?
“药膏拿着,哪里烧伤涂哪里。”贺榷将药膏扔在她桌面上,“还有,别哭了。”
席安意哽咽着,慢慢抬头,看看药膏又看向他,嘴里的声音被紧紧闭着。
他不让自己哭。
贺榷却感觉到了一股烦躁,他不让她哭,她反而可怜委屈得要命。
“你也是好意,刚才我没有控制住脾气,抱歉,你不要介意。”
席安意呆愣着听他向自己道歉,吓得大气不敢喘。明明是她的错呀。
“睡吧。”贺榷叹息,她真的太懵懂了,他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力福
她开口就想对不起,可她一想到他刚才那副凶狠的样子,便泄气了。
“我们这几太忙了,不是不管你,别多想了。洗漱一下,赶紧睡觉。”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胆子大一点,你是个大孩子了,别动不动就哭。”
席安意只觉得,他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温柔,那严厉的脸此刻艳若神只,让人很安心。
“嗯嗯。”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点头。
一两句话就哄好了,真乖。贺榷出了门,指腹摩擦两下,心里发笑。今的心情被她折腾的七上八下,也算是她的厉害了。
席安意下半夜睡得很好,在这里总是处于漂泊的虚空,终于得到了填满。
他们一行人确实很忙,自从贺榷回了香棹之后,别墅显然吵杂多了。他们有时候三更半夜还在客厅开会,不知道讨论什么,会想起很大的争执声音。偶尔,他们也会带一些不认识的人过来应酬,推杯交盏,谈论阔。
他们的内容,她连听都听不懂,能做的,就是上前端茶倒水,做点事。但如果有别人在,贺榷也不让她做这些事,赶她回去自己玩。他不是让她来伺候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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