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擦了两次,她便慌忙收手离开。
没想到他那么难伺候。哎。
她出了洗手间,他目光还跟着自己转。席安意实在受不住,脸热,气闷的地开口,“你别老是看我,再看,我就出去,不看着你了。”
贺榷挪开视线,轻嗤,“白眼狼,我又不会吃了你。”
席安意觉得他变得很难讲话,便自己苦闷着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看他,只关注吊瓶的进度。
“我头痛。”床上的人没个正形,“过来帮我按摩一下。”他知道她会,她还帮他按摩过。
席安意看他那样,一点都不像会痛的样子,迟疑着不想过去。
“医生我可能会脑震荡。”
“伤口疼。”
“药水太快了,手痛。”
席安意咬牙,起身,过去查看。
一过去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怎么,你不是对我视而不见吗?过来做什么。”
异常难缠的人。席安意想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席安意的手指在他头上轻揉,指尖力度虽然,但与头皮接触,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坐床上来。”
她站在床边,整个人显得不是很自然,姿势不太对。
可让她坐床上心又很抗拒。她一点都不像靠那么近。
“要我把你提上来?”他语气一冷,眸光越发的犀利。
席安意差点咬了自己一口,抿着唇,脱了鞋子坐到他的脑袋位置。
他安静多了,她才认真地给他按摩。
贺榷是故意逗她的,他发现,她越生气,他就越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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