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贺榷,你别总是吓唬她。”
“关你什么事。”贺榷冷冷地瞥了昼冲一眼。
昼冲无奈,把心里的关心压下去。
“坐这里,帮我拔针头。”
她一看,原来是吊瓶已经挂完了。
可是,她哪里会这个?
“很简单,拔了就是,这点胆量都没有?”贺榷颐指气使,不知道该是性格喜怒无常没人性,还是故意耍性子招惹席安意。
拔,拔就拔,痛死他算了!席安意觉得他今简直油盐不进,像反复无常的老蝎子,没脸没皮!
恨恨地压住他的手背,她心里想着直接拔,但真的下手时,又变得心翼翼。
不是她软弱,而是,她突然觉得,他怎么有一刻,像个不乖的孩,很任性而已,不是多大点事。
罢了,她席安意大概上辈子欠他的。
心撕开胶带,然后轻轻压着针头位置,平行地将针拔了出来。棉签压在上面,她鼓着脸,把他的手往他那边推。
“自己摁着。”她还要去把这些垃圾给扔掉。
贺榷似乎满意多了,随便压着那根棉签,掀着眼皮看她忙碌。
可她转身,他要眼尖地看到她手肘处一片伤疤。
“过来!”他突然就变了脸,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席安意脊背一冷,总觉得他又要作妖了。
其他三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幕非同寻常的场景,有人看得津津有味,有人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有人心里蔓延点点苦涩。
她一过去,贺榷就拉着她的手臂看,“这里,怎么弄的。”
声音不像是喉咙里发出的,倒像是牙齿缝里出来的,比平时还要更加冰冷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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