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榷一脚踹在那个肥胖的人身上,飞出一米远。他走过去,地上的人惊恐地往后挪,却被一只脚压在他的脸上,用力,直接听到下巴脱臼的声音。
“哪只手碰到她了。”贺榷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极其尖锐的刀,发出锃亮的寒光。
他吓得缩成一团,眼睛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惊恐地着,“没有,没有动她!是她勾引我的,啊!”
尖锐的刀锋瞬间插在他的左手上,又拔出来,血从洞口处冒出。
“右手呢,有没有碰到她。”
“没有,啊!”
声声惨叫,在烈火吞噬的破房子里,显得阴森骇人。
下课后,席安意去饭店里面打包了一份鸡汤,回到昭昭住的地方。
昭昭一个人在家,估计又想了一些事情,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不要生气,容易气坏身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养着,吃好喝好,等你恢复了,就去学校申请复学。昭昭,你好不好?”席安意的话温温柔柔,给她指明了方向。
昭昭嗯了一声,鼓起劲,大口大口的喝着鸡汤。
见她状态好了一点,席安意一颗心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席安意在学校找学长学姐借了一整套的这学期的书,堆在昭昭面前,让她做功课。一边学习,一边让她转移注意力。
手头上有事做,昭昭动的心也平静下来了。她的脑海里逐渐生成更加坚定的信念。
既然家里容不下她,那她就靠自己,在这世界里闯出一条路来吧。
死,也要闯下去!
席安意在租房陪了昭昭几,见她终于缓和过来了,这才回了香棹。
回到熟悉的地方才想起来,贺哥都没有回她信息。他一般都会回复她的。
连续几没有见到他人,席安意隐约有点不安。
看到平叔回来了,席安意问候了一声,然后很犹豫地开口问贺哥去哪里了。
平叔捏了捏自己的眼镜,叹了口气。这年轻人就是爱折腾,他现在都搞不懂,少爷为什么要躲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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