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哪有爹这大鸡巴……啊……啊……爹啊……梅梅的里面只有干
爹才插进去过……尝过干爹的鸡巴……啊……梅梅……梅梅……才不要什么男朋
友呢……啊……都是没用的东西……两个加……啊……加一块……还没干爹……
爹一次弄……时间长呢……啊……」
说到时间,老狸子猛然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睑上汗珠,抬头望了眼墙上的
挂钟,三点五十二分。
「哗啦……咣当……」
「哎呀……别……爹……你干什么……啊……人家看到了……快关上……啊
……」
在孙丽梅的惊呼声里,被腥臊热浪熏蒸的有些头晕的老狸子哗啦一下推开了
桌前的木窗,两扇绿漆斑驳、陈朽不堪的木窗咣当一声被推开,撞在了外面的红
砖墙上又咣当咣当的弹了回来,干燥的窗轴在夏日燥热的微风里发出吱呀呀的身
影。
「没事闺女,这点没人,太热啦,爹喘不上气了,让爹透透气!」
「那你先……啊……停一下……人家……啊……人家把窗户……啊……挂好
……呃……别让人……啊……注意……啊……」
「好闺女,你挂,爹慢点,嘿嘿……」
随着室外微风涌入,孙丽梅深处雪白酥腻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颤抖的摸到
窗框角落里的挂钩,努力将挂钩扣在木窗的扣眼里,堪堪刚止住了那两扇窗户摇
摆的吱呀声,随着老狸子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室内又响起混杂着绵密的肌肤
撞击、压抑的娇喘呻吟和桌角与地面刮擦声的交配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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